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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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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伸向​​­‍百‎​合‌‎​扁豆,“沈经理还在你那位未婚妻的公司里做事呢?今天怎么不见陈小姐,反倒是这位先生跟你一起去接思然放学,还以为你和你那弟弟一样——”

“闭嘴。”沈濯沉声呵斥,一瞬间戛然。他将碗筷放下,落在桌上清脆一声。沈牧威没有说话,这是默许他,沈濯便学着他二哥隐忍内敛的语气,将言语化作锋利的刀刃,直戳要害:“我年长你一岁,也是嫡长子,按家规不用尊你为长辈,有些话我当直说——客人就该有客人的样子。”

刘云峭也将筷子放下,冷笑一声说道:“客人?那我今儿就不当客人了。当年的事情,我姐姐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

“讨债是吗?”沈濯将滑落鼻梁的眼镜推上去,抬头,“原谅我说话难听,你若是真的只为给长姐讨回公道,当年就该拦着不让她嫁入沈家,而不是等七年后来讨要好处。”

“好处?”刘云峭哼了一声。

沈牧威看了一眼刘云娅,后者极力将自己藏进阴影中,看似是并不知道刘云峭要闹哪一出。身为家主,沈牧威不会真的让儿子闹翻这场家宴:“行了,当初是元熙不懂事,现在他不在家,你还能怎么办?”

沈濯低下头重新拿起筷子,齐修远注意到他手指攥得发白。饭桌上安安静静没有任何人敢再开口,沈濯吃了两口米饭实在是没有心情待在这里,胃里折腾得仿若翻江倒海,干脆放下筷子,道了声“吃饱了”便离席。

没等他走远,齐修远也放下筷子,问道:“沈先生方不方便载我一程?”

“下雨了,车子老旧不安全,”沈牧威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齐教授不如留宿一晚,明早让元烈送你去学校。”

沈牧威让齐修远留下的目的很简单,他只是想找个人消磨夜晚时光,谈一谈琴棋书画,不用对着那对叽叽喳喳的姐弟。刘云娅至少知道收殓,刘云峭简直就是只染了喜鹊喜好的乌鸦,没有一刻能停下。

钟表走了一圈半,沈牧威才离开客房。齐修远本以为沈濯会偷偷溜进来,但等了一刻钟都没等到,反倒是他担心沈濯为今晚的事情闹别扭,干脆到东厢房去找他。

一地的碎片,沈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只喊了声“请进”。齐修远微微皱眉,沈濯即刻解释道:“方才打雷吓着,茶杯掉了。明天让冯姨来扫干净就行。”

“打雷?我怎么没听见。”

“隔得远吧,”沈濯扯出一个笑容,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我阿姐是不是跟你说过,我当年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说过。”齐修远关上门,迈过地上的残渣坐到沈濯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腰,意外地发现这小家伙身上有些冷。

沈濯如同在香港的那一年一样,将身体靠在齐修远宽厚的肩膀上,汲取他熟悉的温暖,像一只冰天雪地里的小猫找到了小火炉:“其实不仅仅因为我特殊的嗜好。当年为了不让爹续娶,我设计陷害刘云娅,找人将她灌醉之后和一个小倌摆在一张床上,再领着父亲姐姐去演一出捉奸。”

“你,胆子挺大的。”齐修远不知如何评价,十七八岁的小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只可惜忙中出错,让我爹的酒肉朋友看到我收买小倌的情景。后来我被抓回家打了一顿,若非阿姐拦着怕是要被活活打死,”沈濯回想当年身体不由得一颤,“也是那时候爹下定决心要娶她。我继续闹,闹到所有亲戚都知晓这件丑事,闹到爹脸上挂不住,还是阿姐用所有的积蓄送我出国读书,才没英年早逝。”

“不许这么说。”

“就那个意思。在爹眼里我犯了大错,第一是不孝,第二是陷害,放在前朝是真的要被淹死的。我连夜离家出走之后,爹就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联系我,不许给钱,不许回家。我的名字在沈家就是个禁忌,没有人敢提。但是他没在家谱上除名,我屋子里的东西也没丢掉。”

“看起来,沈桀一直跟你暗中保持联系。”

“我跟他说了,刘云娅在一天我都不会回来。她如今一副阔太架势,比当年收敛了些。但是她弟弟,尤其是对我爹和阿姐,哪有一星半点儿的尊重?”沈濯越想越觉得心中窝火,随即闭了嘴抱着膝盖赌气。

齐修远忍不住嗤笑一声,说道:“你至少还有家人在身边,比我好。”

“你都三年没回英国看父母了,不想家人吗?”

“坐船太久,机票又贵,沈少爷有多少闲钱能资助我啊?”齐修远轻轻捏两下他的下巴,凑近他耳边,“元熙,你不是说愿意为我改变吗?第一步,先跟家里人处理好关系,多理解体谅长辈,放下心中的芥蒂,好不好?”

沈濯一撇嘴,嘟囔道:“行吧行吧,既然齐教授开了金口。但是,总得有点什么奖励,是不是啊?”

齐修远嫌他小孩子气,但是拗不过,只能低头吻在他唇边,轻轻碰触便撤回,浅尝辄止。沈濯意犹未尽探身过来,齐修远故作生气瞪他一眼,说道:“你还得改一点——以后不要抽烟喝酒,满身味道。”

“不喜欢?”

“不喜欢。”

“好好好,我现在开始戒烟戒酒!”

火龙穿了一身宽大的西装,叼着一根烟来到陈氏酒业楼下,看到门口看报纸的大爷赶忙把烟拿下来,市井街头的混混气质没有被这身打扮掩盖半分,更显得他格格不入。

沈濯刚在后院清点完货物,走到大门口瞧见他不由得头疼,招了招手说道:“跟我上来吧。”

火龙头一次见到正儿八经的公司,好奇地很。他以前出出入入的空壳公司大都是帮派拿来当幌子的,里面一间间小办公室其实住着衣衫不整的美女,或者姿色怡人的小倌,再不济就是打牌赌博,或者黑市交易之所。

“东张西望什么?”沈濯将他领进一间小的会客室,倒了杯水,“我昨天才刚刚付了尾款。”

沈濯指的是伍沧一事。事情在阿华来之前就查了个七七八八,伍沧的确被他弟弟搞得半死不活,等同隐退,火龙昨日给了他最新的消息,伍沧的公司想要从松花江走私一批军火到苏联的时候被警察局查获,一夜之间整栋写字楼都被搜刮一空。

不知是谁报的案,但是坏人没好报,沈濯一直深信不疑。

“沈经理,我这儿有发财的门路,想不想一起搞,”火龙挑了挑眉毛,从怀里掏出一个碧玉的佛像,巴掌大小,“明朝的玩意儿,有大的有小的,玉的陶的瓷的都有,一倒手就是十倍。”

沈濯瞥了一眼,问道:“样子还挺真,哪间小作坊做的?”

火龙一拍大腿:“什么做的,这是真的!城外发现了一个将军墓,都传开了。我有个表弟在给那个考古学李教授打下手,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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