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笑寒大声喊道:“若有余力的修士,以过来帮忙!”裴熠第一个飞身掠了上去。
这个时候,那个青衣修士却从人群中铮一声又了剑,不浪费一点时机地又往正腾不手的庄清流后背刺了过去,居然一副要跟她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架势。
所有人都忙着上前,在和庄清流一起动手搭建白玉,祝蘅只用灵弓一弓角将这个青衣修士凌厉挑开,眯眼道:“你找死吗?”
那青衣修士眼睛通红地大声吼道:“我活着和死了有什区别,我的人生早被她毁掉了!”
祝蘅冷冷低头逼视了他一眼,一弓弦毫不犹豫地将他掀飞:“你这种人的人生有什好值得毁掉的,立刻停止就行了。”那青衣修士被她掀得一摔十数尺远,狼狈地趴在地上咳血不止。
秋宗主手脚冰冷地维持着镇定问道:“庄主,你的白玉抵挡住这些灵剑的冲击吗?”
他话落,庄清流还没声,就有人立马厉声指责道:“秋宗主,你居然还信她!这绝对就是她捣的鬼,方才她一来就被我的剑阵包围,那些嘴脸都是权宜之计!为了现在将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全部绞杀!”
梅花昼边抬手学着庄清流的样子,帮她一起用灵力调整搭建大的顶,边说话做事两不误地语速极快道:“司马宗主,你要是双眼未瞎,就看正在坠的这场剑雨有多厉害,而你那稀稀拉拉的五六千人的剑阵跟小玩闹一样,何有畏惧被你包围的必要?”
“巧言狡辩!”这个司马氏的宗主嘴边黑痣蓦地一动,挥手就御剑而起,群呼喝令,“都跟我走!这阵剑雨坠来还需要两瞬息的功夫,大家都跟我己飞这里!”
庄清流眼角倏一瞥他的身影:“这桃花源这大,进到这里需要半月之久,你往哪飞?”
“不要你管!”司马宗主御剑的声音迅速从半空掠走,仍疾言厉色地冲身后道,“诸位都看看她让你进的是什地方?!那是困住杀死过无数人的白玉,那本来就是她的杀人利!一个白玉尚困一人死都无法来,如上万连在一起,多明显的陷阱,你倘敢进去,死无葬身之地!”
这句话好像颇有震慑力,在关键时刻精准给众人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一众人虽然只有司马氏的数修士跟着那个司马宗主飞走了,但是剩余的人仍旧七嘴八,嘈杂不已。时间在迅速地一分一秒流逝,天上的剑雨愈来愈近,所有人都急急惶惶地站在剑上,拿不准半点主意。
一人左右转头道:“到底怎办,谁告诉我怎办?!司马宗主的话好像有点道理……”
祝蘅冷冷提眉,瞬间扫视过去:“哪里来的鸡在多嘴?要不然现在把你抓去吃蝗虫?”
又一人叽叽歪歪道:“这剑雨一共有多,我到底不飞去?”
祝蘅立马借灵弓的灵力一扫袖,直接将他掀走了:“那你现在就滚去。”
人群散得太开,嘈杂一片,到处仿佛都在沸腾,哪里冒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