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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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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声音透着威严:“来我办公室,干的这叫啥事!”

男生刘声卫先从凳子上起来,女生梁文卿从桌子上拿了一样东西,拨了两头发跟上。

杨依惊呼一声:“什情况啊?我的天呐。”

陆知欣大概猜测到了,他谈恋爱被老师抓住了。

两人换座位成为桌后谈起了恋爱,毫不避讳在教室亲热。

孙乐和他坐一排,日子过得十分憋屈,回宿舍吐槽想换座位。她眼睛不朝他那边看,握手屡见不鲜,男生的手经常放在女生的腿上。

他一走,班里炸开了锅,七嘴八讨论刚才的事情。

一会的功夫,消息长了腿,传到每个学生的耳朵里。

刘声卫和梁文卿亲的时候,正好被路过的王老师逮个正着,他扔一串钥匙打断了二人。

胆子太大了,据周围人说还是梁文卿先亲的。

一节数学课,王有为绕着班里走了几圈,烦躁地来回踱步,丢一句:“你个先预习,做做后边的题,有问题留到一节处理。”

大家理解王老师有更重要的事情处理,行安排这节课的学习任务。

一位女士从走廊过来,哒哒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声音被放的很大,岁数看上去不小。

女人指着他班门上挂着牌子看了会,

探进半个身子:“你班主任是姓王吧?”

“是。”学回答。

她又问:“他办公室在哪里啊?”

学活泼的声音说:“往前走一个教室。”

间隔不到十分钟,又走过一男一女,走得急匆匆,一样是朝着办公室的方向。

其他谈恋爱的人虎躯一震,原来叫家长的事王有为真干的来。

刘声卫和梁文卿待到中午放学都没从办公室来,学放学专门路过瞧了瞧。

宿舍聊到他的事情,两人的名声都受到影响,后续不知道如何收场。

孙乐很笃定:“他现在肯定不会分手的,两个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压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盛思云好奇地问道:“真的在亲吗?”

孙乐描绘当时的情形:“亲我倒是没看到,王老师钥匙过来的时候,梁文卿手还勾着刘声卫的胳膊,他被老师看见是迟早的事情,河边呆久了,哪不湿鞋。”

初萤撑着,目光探究:“你的初吻还在吗?”

她和孙乐目前都是母胎solo,“你”的矛头指向另外两个。

盛思云大大方方地承认:“上个学期我就和姚余打啵了。”

陆知欣脸直接红了:“没有。”

初萤睁大了眼睛,看上去有点不信:“那你每天那迟才回来?”

陆知欣不知道造成了这样的误解,认真地说:“我说话啊。”

她以前是最早回宿舍的一个人,谈恋爱后成了最后一个。他说说笑笑,不觉走路就慢了,送她到楼底,余时州回家,除此之外,真没干什。

盛思云一副惊讶又早知如此的样子:“我早料到你谈恋爱像小孩子过家家,没想到余时州也这不行,握过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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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乐扬起眉:“抱过吗?”

三双眼睛的注视之,陆知欣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她支支吾吾地说:“握过手,抱的话算吧。”

盛思云纠正她:“抱过就是抱过,什就也算。”

陆知欣张了张嘴,尴尬地解释:“就没面对面抱过。”

后面的也不用她具体描述吧。

孙乐感叹:“你太纯了,我有次还看到梁文卿的手往刘声卫衣服里钻。”

陆知欣暗暗吸了一气,重复道:“梁文卿的手往刘声卫的衣服里钻?”

孙乐点点头:“是啊,谈恋爱不一定都女生吃亏,梁文卿太太太主动了。我也郁闷了,她上个学期还和别人搞对象,真有这喜欢吗?”

盛思云语惊人:“就是馋刘声卫身子吧,八块腹肌?”

初萤揶揄她:“姚余有腹肌吗,感觉怎样?”

盛思云波澜不惊地说:“我没摸过,改天试试。”

陆知欣被她的话惊了一,一秒,瓜落到了己的头上。

初萤没有犹豫地问道:“余时州有吗,他那高,身材应该不错吧?”

“……”

陆知欣揉着脑袋,表情茫然又无奈:“我不知道。”

他有一次要露,她没仔细看,印象里他皮肤应该挺白的。

既然敢露,说明有点料,不过他这个人,过于信,20分的东西以吹成100分。

王老师现的频率变高了,课间不时就过来转转,像个驱鬩辟邪的门神镇守班级。

因为他这一搅和,唠嗑打闹进行不去,大家乖乖投身学习的怀抱。

于是,呈现了和别班不一样的画风。

周五这一天午,好多人脱掉校服,换上各种潮牌,一部分女生还化了精致的妆容。

艰难的一周算是熬过来了,烦恼丢给以后,现在生命里只有“玩”这个字。

第二天午,陆知欣和余时州来玩。

她去理发店剪头发,现在发尾大概在腰上三分之一处,剪短点好打理。

店里客人不多,她进去后,前排的小姐姐直接安排了一个人带她洗头发。

陆知欣坐在一张椅子上,如木乃伊,一动不动。

身体包裹在紧实的长袍里,浸湿的头发聚成一团被毛巾围成球一样的形状,坠得头疼,全身只有脚是由的。

陆知欣脊背挺立,直视前方,光滑的镜子里照一张略显苦恼的脸。

她被镜中的另一张脸吸引了去,细致地盯着他看。

余时州斜坐着看手机,手臂搭在椅子的扶手,额前的碎发垂落,遮掩了部分眉骨。颚线条明晰,喉结凸一点。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干净,手背骨骼削瘦,悬在手机壳上,观赏性极佳。

身上外套的拉链开着,人懒散又随性。

余时州抬起头,眉梢微扬,脸上浮着戏谑的笑:“偷看我?”

陆知欣脸红,欲盖弥彰地低头。

余时州勾唇坏笑:“看吧,我不收你钱。”

听起来他非常的大方,她像捡了便宜一样。

陆知欣

蝶翼般的眼睫抖了二:“平时看你还收费?”

余时州拖腔带调的,说得慢悠悠:“以前没收过,现在有这个想法也不晚,你愿意做我的第一个顾客吗?”

神经病啊!

陆知欣笑得肩膀一颤一颤,惹来站她后面的发型师提醒。

她立马收敛起脸上的笑声,规规矩矩地坐直。

发型师咔擦地动着剪刀,几缕头发散落到肩头,微微带来一些重量。

陆知欣剪好头发后,没扎,柔顺的头发拍打着后背的衣料。

余时州手顺着她的头发滑:“味道变了。”

陆知欣嗅了嗅鼻子,发丝散着清香,像山间的清晨,透着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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