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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卿跟他讲理说:“我跟他一没有三书六聘,二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堂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从没把他当过丈夫。”

她的态度比任何事实都来的重要。

己没必要跟一个山村野夫比较,一子醋劲烟消云散,李沅反问她:“那卿卿把谁当丈夫呢?”

一脸纯真无邪,澄澈的眼神把玉容卿都看得害羞了,戳戳扣在己腰上的手,“相公还拿我说笑,快松开,我要睡了。”

李沅乖乖松开,玉容卿拢了拢己的衣裳坐到床前,刚脱了外衣,李沅缓步走过来,也解了己的衣裳。

“你来什?”玉容卿抬头看着他,明明猜到了他的想法却总要听他亲说才敢确信。

李沅将外衣扔到床尾,腼腆的笑着,两只手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抱住玉容卿整个肩膀,身体顺势欺压上来,像在撒娇,实则另有所图。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个字一个字告诉她:“想,要。”

本来被他欺负了一会玉容卿的脸就有些泛红,这直接红到了耳朵。

夜才刚开始,李沅解开己的里衣,牵着玉容卿的手贴到己的胸膛,结实的腹肌在她手起伏着心的弧度,牵动着玉容卿的心一翻涌起来。

那好看的身体上有着怖的伤疤,或深或浅,长长短短,是李沅过往的证明。

他受了太多伤,承受了太多痛楚,所以她才要更加爱他,让他知道过往已经过去,而跟她在一起的此时和未来才刚刚开始。

玉容卿仰起头亲吻那些伤疤,亲吻着被伤疤隐藏在他身体之中的不安的心脏。

李沅看着身的爱人,她双眼紧闭,细密的睫微卷,形状好,在她姣好的容颜上落浅浅的影。

摸遍了李沅全身的小手最后乖乖扶在他肩膀上,红透了脸的玉容卿小声说:“声音小些,不要给人听见了。”

突然的惊喜让李沅喜不胜,将她搂的紧紧的,翻了个身将两人调了个。

趴在上头的玉容卿觉得这样的姿势很不符合她大家闺秀的身份,却又不忍心说他什,只扯了被子过来遮住两人的身子。

李沅要来吻她,被她伸了手指挡住,叮嘱说:“只一次,不然我会生气的。”

只一次,又没说是谁的一次。

李沅答应了她。

……

宵罗帐中,玉容卿虚了两条,直感觉己被骗了,他怎有这种耐力,简直就是欺负人。

想要开斥责却怕己控制不住己的声音让人听见,只咬紧牙齿不让己发声音,却不知己这般隐忍怜的模样让李沅有多喜。

床第间的、好持续了很长时间,玉容卿失神一般躺在床上,被李沅欺负的连发声都带着颤抖。

“咚咚咚。”有人在敲窗。

玉容卿立马警惕起来,忍着腰上的酸痛抬手拿被子把李沅蒙了个严严实实,清清嗓子缓了好

一会才敢说话。

“是谁?”

“是我。”显站在窗外心事重重,低头犹豫了一会才鼓起勇气说,“媳妇,我想告诉你,如果你愿意,你肚子里的孩子生来以后,我就是的爹,跟你一起照顾他。”

孩子?什孩子。

玉容卿失了神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她想起来后,却发现身上的李沅脸色很不好,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失控。

“大当家的,很晚了,咱明天再聊吧。”玉容卿很不方便,非常不方便跟他说话。

听到她愿意时间来跟己聊,显已经很满意了,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发觉她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好像有点……沙哑。

第89章 89 君心似我心

山林的夜寂静无声,高悬于苍穹的明月洒温柔如水的光亮, 整个宅院被笼罩在月夜的寒凉中。

高大壮实的男人局促地站在窗前,想走又欲留, 踌躇不决。

玉容卿平日里说话的声音就像鸟鸣一样动听, 即便是厉声呵斥莫竹也包着些许恨铁不成钢的包容, 日说话却明显有些沙哑,像是伤了风寒似的。

显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身子难受, 停问了两句, “媳妇, 你还好吗?若是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请三弟过来给你看看。”

被人好心关照,玉容卿却不感谢他的好意:嗓子沙哑才不是因为冻着了,而是因为……太了。

方才被吻得不知日是何夕,玉容卿现在脑袋里还有些懵, 只勉应付他两句:“不过是晚上有点冷了,不碍事的,你不必担心我, 回去休息吧。”

玉容卿努力想支走过于好心的显, 身上的李沅却很不领情,不想让她跟那个男人说话。即便被棉被盖得严严实实, 依旧不放过绵绵的玉容卿,不怀好意地扌童了两,叫她成了一滩春水,皱着眉咬紧牙关才没发奇怪的声音。

等显终于离开,玉容卿才慢慢放松吐长长一叹息。

手上有气无力地拧了李沅的胳膊一把, 嗔怒道:“你再这欺负我,我就……就不理你了。”

玉容卿搬空了脑子就只说这一句“警告”来,原本就是因为她想留在这里几天才让李沅为她担心,许是被他溜进院子的时候听见了己跟显的对话,才吃了飞醋来咬她。

虽然有己的原因在其中,李沅做的也不对,都说了不被别人发现,他还偏要欺负己,咬两不痛不痒的就罢了,怎在显还在的时候胡闹呢。

若不是隔着一扇窗,只怕两人都要被捆起来关柴房了。

玉容卿愠怒着瞪了他一眼。

被卿卿瞪了,李沅感觉己心都漏了一拍,温柔接纳着他的女子眼尾泛红,长长的睫因为紊的呼吸而轻颤着,朦胧的眸中带着水光,连她带着怒气的一瞪都显得分外勾人。

最让他去愉悦的是,那双带着委屈的眼眸中只有他一人,李沅恨不醉死在她眼中。

李沅渐渐放缓了动作,趴在她身上轻声问着:“卿卿,分明我才是你的亲相公,你怎像是在跟我暗地里偷、情似的。”

偷、情这般污秽的事他也好意思说,玉容卿扭过头去,“早知道这样不好,你还来找我什,不过五天的空档,以后就别过来了,偏要折腾我,累死了。”

李沅委屈道:“没有卿卿在,我睡不着,身子也难受极了。”几天没睡好,黑眼圈都深了,好不容易昨晚睡了安生觉,天玉容卿就要赶他走。

李沅一百个不乐意,将人楼的更紧。

说什身子难受,分明有力气的很,玉容卿气吁吁的侧过身躺,昏昏欲睡,脑子都不太清醒了,无奈道:“那便乖乖睡觉,再不老实,我就把你踢去。”

她才舍不得踢,李沅恃而骄从背后搂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小声说:“我一定乖巧,不会再让卿卿累着。”

温润的圆月向西山移去,刚过子时,天地一片寂静,燃在宅院中的篝火也灭掉了最后一点火星,林间清冷的风过窗台,几分凉意钻进屋中,被青罗帐挡在床外。

床间终于安静来,两道平稳的呼声此起彼伏,熟睡中的女子穿了一身中衣,床单也被换过,干干净净。

关于显中那个“孩子”,李沅本想听玉容卿解释两句,只是看她太过疲倦,不忍心打扰她休息,便忍了心中的疑惑。

手掌覆着的小腹柔又平坦,丝毫没有生命存在的迹象,李沅猜想那只是玉容卿为了山匪周旋编来的谎话,心中也不甚介意。而且真有孩子的话,卿卿怎会意跟他行、房呢。

事情很简单就想个明白,只是李沅心里冒了一点小小的期待,如果……如果是真的,那是他跟卿卿的孩子。

得像卿卿的孩子,一定很爱。

好的设想在安稳的睡意中慢慢淡去,李沅醒过来时,玉容卿已经坐在床穿衣裳了。

看外头天色刚刚亮,李沅眼睛伸手揽了她的腰不让她走,“怎这早就起了,天都还没亮呢,卿卿再陪我躺一会吧。”

什时候了还说这任性的要求,又不是在家里那样以随心所欲,玉容卿拍拍他的手,声音大,一点都不疼,“不成,天还有的忙呢,我得早点过去。”

李沅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己虽然想时时刻刻黏着卿卿,但知道她不喜欢无理取闹,便懂事地帮她整理衣服,己也坐起身来穿衣裳。

穿好衣裳,玉容卿站起身来,动作幅度有点大,被扯到了腰腹,疼的她嘶的一声。

“怎了?”李沅立扶住了她,紧张道:“哪疼?”

你说哪疼!这事还好意思问?玉容卿皱着眉又不忍心责骂他,只说腰有点酸,让他扶着己坐到梳妆台前梳妆。

在徐州的时候,玉容卿是小姐,妆容衣着致亮眼,发髻都是丫鬟为她梳。在外头走商的时候伙计和护卫行,衣着要简朴耐脏,发髻也没什讲

究,净利落。

李沅从身后搂着她的脖子难舍难分,此刻分别又要有一整日不见,还要忍受她在那群莽汉堆里呆着,实在难熬。

“天都亮了,你快走吧。”玉容卿轻声促,李沅却黏着她不放。

担心他再晚一步门会被人抓到,比起担心李沅被抓,玉容卿更担心山匪的人身安全,毕竟她的相公也不是吃素的。

“是……”李沅一句话还没说便被柔的堵在里,甜美的气息让他欲罢不。

吻毕,玉容卿微红着脸推他去窗边上,己睡觉从来都把门关的严严实实,李沅晚上是从哪里进来的不言而喻。

“再不走我就生气了,走不走?”

佯装“生气”的样子一点都不吓人,李沅抿了抿上的香气,低笑一声妥协道:“我都听卿卿的,这就走。”

打开窗去,白色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墙那边。

玉容卿回身要去收拾床铺的时候才发现被子叠的方方正正放在床头,连床单都换过了……等等,床单?

那原先的床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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