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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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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如何解释,本来宅院中的日用品就不多,她房中也不过两只床单换着洗用,莫名其妙丢了一只,真是让人难捉摸。

难道是被李沅给丢了?玉容卿扶额感慨,李沅的怪癖真多。

来不及想这细枝末节的小事,玉容卿门去院,为了避开显的行,她特意早一点门,这个时候就连莫竹都没醒。

简单吃过早饭,显与曲中鹤来到院走进前厅,厅堂之上坐着一个小姑娘,伏在桌子上写着些什,一旁莫竹笔墨伺候着,桌上密密麻麻摆着她计算的数目。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玉容卿才从纸稿中抬起头来,兴高采烈的他说:“我算的差不多了,每年产木材的数量只要控制在这个范围,眼林场的规模足够经营十年。每年再培育新树苗栽,谈生意才持续长久的去。”

显并不知道她给的数字是如何算来,但他对玉容卿的结论显然没有异议,只是有点疑惑:“既然够培育树苗,那树树苗被人偷拿去的话,我岂不是会有很多对手。”

这个问题玉容卿早就想过,回答说:“树木的生长要看源、土壤还有光等条件,只有足够润也不缺光才养育良好的木材,荆州周郊外只有此山面北朝南,然与众不。至于偷盗树培育,是很耗费时间的,没个十几二十年养不这好的白檀,我想即便有人真的这了也持不了这久,大当家不必忧心。”

她的话就像定心一样让显没了顾虑,点点头表示己放心了。

玉容卿又两个人讲了一定要持栽树苗,控制伐木树林,砍得多了会影响土壤和源,也会影响市场上的白檀数量,导致木料越多价钱越低。

好看的容颜一丝不苟,教授知识道理耐心又专注,这样好的一个女子竟然来到他身,显恍然间觉得己是在梦。

那近在咫尺的双眸,又软又白的手背,轻轻的吐息,无一不在提醒他,这不是个梦。

他到宁愿这只是个梦,现实中会到的被爱慕的媳妇躲着避着的感觉让他很抓狂。他不知道己错了什,但好像从一开始就一件事都没对。

白色的手心在他眼前晃悠两,显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媳妇正注视着他。

玉容卿疑惑道:“是不是我说的太枯燥了,不然休息一会?”

显忙摆摆手,“不是不是,你说的很好,继续说。”

继续个问题,也就是最关键的问题——人是继续停留在避暑山庄还是转移去荆州城中重新买个宅子,也方便与城中客商的接。

显默默道:“这避暑山庄是我家的祖产,媳妇你不必担心。”

祖宅……玉容卿看看一身布衣裳的显又环顾周虽然陈旧却依旧不乏富贵之气,虽然气质很不相符,但她想起老太太给的“改费”,倒是很像大人家的派。

交谈中了解到家落魄,家老爷沉迷酒色欠了一身债拿

家产抵债,又将原夫人的嫁妆都赔光了,最后休弃原只留了个祖传的避暑山庄给她。十几年前,家老爷跟几个小妾一起乘船游湖,翻船溺,无一幸免。

显除了一身力气身无长物,这才劫道为匪维持生活,十几年来收留了这多的兄弟在山庄中。

虽然走了歪路,但心还是好的。

玉容卿更定了帮助他的心,努力教授他生意的门道。

天时间很快过去,从玉容卿那里得知消息的莫竹早早的就准备好要离开了,他跟谁都玩得上,也不觉得分离是件难过事,江湖路远,总有再见之日。

第天晚上,李沅依旧过来找玉容卿眠,只是夜山寨里面庆祝“记木坊”的成立,篝火燃的通亮,闹非凡。

李沅去院那边转了一圈,看玉容卿跟莫竹那一帮一莽汉很聊得来,己又不堂而皇之地现在她身边。只退而求其次,回到房间。

前几天被他带到山涧去洗的床单在外头树干上晒了两天,昨天他才带回来叠好了放在衣柜里。

躺在床上,李沅嗅着床第间残留的属于玉容卿的香气,睡意沉沉。

月亮升上半空,院里一片欢腾,玉容卿也小酌了两杯,曲中鹤聊天时偶尔谈到她在主卧旁的书房中发现的不知被移到哪里去的一幅画。

书画诗文事是别人聊不来,跟曲中鹤还说上几句。明天早上就要离开了,玉容卿不想心中还留着这个疑惑。

说起那幅画,曲中鹤笑说:“你真是问对人了,那画是我的哥画的,他走了之后,我为了纪念他就把那幅画挂到我休息的房间中去了。”

走了啊,年纪轻轻就……

玉容卿也理解,毕竟拦路抢劫这事不是一般人的,刀尖上舔血轻易就没了命去。心觉己问到死者有些不礼貌,便没追问去。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起那幅画的事,曲中鹤来了兴致,“如果你想看的话,以带着你的小厮去我房间中品鉴一番。”

欣赏画作不是玉容卿的好,她对这些艺术的东西只有浅显的理解,说不上“品鉴”。

见玉容卿有些不好意思,曲中鹤又说:“不是我夸海,我哥的画作真是一等一的好,如在书画收藏界是一幅难求,不知多富贵老爷重求他的墨宝,哥清高,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珍贵的画,错过这个机会不知道什时候还再见了。

玉容卿动了心,便拉着莫竹跟曲中鹤走了。院里一帮人喝酒有些上头,没有在意三人离席。

一行人来曲中鹤的书房,玉容卿不会进男子的寝室,便让莫竹去帮曲中鹤取画过来,一在书房欣赏。说不上欣赏,只是想开开眼界,对于值钱的东西,玉容卿想认识的越多越好。

不过多时曲中鹤便取了画过来,平铺在桌上,而后默默观察着玉容卿的表情。

一时间,玉容卿竟然不知道如何形容己看到的山墨画,或许是因为她

没有什鉴赏,实在觉得这画平平无奇毫无感,甚至觉得这平也就跟她的二哥哥持平。

虽然没有惊艳的感觉,但玉容卿还是微微笑着表示“画的还不错,用笔技法和墨都很有来头”,其实并不懂画,只是用了两句二哥哥常说的话来班门弄斧。

玉容卿的视线落在画上的红印章上,有些眼熟,这个大小的印章她也有一个,刻着“玉”字。

仔细端详印章的模样,竟也是个“玉”字——天底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

她在此处用的是化名不好人说她的真实姓氏,便轻笑着没提此事。只是一秒,玉容卿的表情渐渐凝固了。

玉白。

这幅墨画的落款是玉白,是她二哥哥的名字!

玉容卿睁大了眼睛默默咬住嘴,不想被人察觉己激动又震惊的心情。她找了六年的二哥哥没有一丝音讯,竟然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他的痕迹。

当初要死要活的去跟女词人游山玩写诗文,没想到六年时间过去,二哥哥竟然成了个小有名气的画家。玉容卿不知是喜是忧,平静心态,想要从曲中鹤中更的信息。

“曲大夫说这是你的二哥所作?不知他这般有名的画家现在人在何方?”

玉容卿没有办法把附庸风雅的二哥哥跟这帮义气豪情的汉子联系在一起,也不知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

曲中鹤想了想,“去年夏天我玉兄一起来到这里,我与显志趣相投便结为兄弟,后来听说了宣州的战事,玉兄担心战士会波及到他的家人便启程回了家,他现在,应该在徐州。”

人在徐州,玉容卿觉得不太。如果二哥哥在徐州呆了整整九个月,玉家的商铺遍布徐州城,她怎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玉容卿点了点头,至知道了二哥哥去的方向,回程的时候以沿着荆州到徐州的路线仔细找找。

谢过曲中鹤后,玉容卿帮他收起画,便要告别离开。

刚要迈门时曲中鹤意外地喊住了她,“三姑娘,如果你再见到玉兄,请帮我传个话。”

被他叫的玉容卿觉得己暴了,暴的干干净净,不愧是山寨中唯一的读书人,真是聪明。玉容卿转过身来,疑惑道:“你是怎知道的……关于我的身份,我谁都没告诉,难不成大家都知道了?”

曲中鹤摇摇头,解释说:“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与玉兄相有几分相似,从前也听他说过家里有个很会生意的妹妹。”

这说来,是她己暴了己。

玉容卿只顾着帮显主意谋划,却不知道曲中鹤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她,刚才看到她见了画的表情,曲中鹤更加确信了己的猜想。

“因为你知道我是玉白的妹妹,所以你才帮我说谎,还为我换掉安胎药。”

曲中鹤点点头,温和的面容淡淡笑着:“我想着你明天就该走了,晚找个机会把这些话告诉你,只怕以后就难再见面了。”

几句话又让玉容卿心慌起来,“你怎知道……”她以为隐藏的很好,没想到早就被看破了。

曲中鹤安道:“你不用担心,我没有跟别人说过。”

“你这几天花了很时间为我打算,刚好天晚上,所有的事都代清楚了。所以我才猜到你明天要走,而且……你这几天精神很好……”曲中鹤在己的脖子上比划两,示意她的脖颈上有东西,微笑说,“我想,那应该不是大哥留的。”

什……!玉容卿心中一惊,抬手摸上己的脖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不知什时候被李沅咬了一个牙印,露在外的只有几处红点点。

好像这个时节蚊虫了起来,被不知情的人看到也不会起疑心。

原来她身上有这漏,怪不得会被曲中鹤知道她的逃跑计划,不过看他也没有要阻拦的意思,玉容卿便意了给他带话。

闻言,曲中鹤从书桌上拿起一封信来给她,“我想对玉兄说的话都在这里面了,谢姑娘。”

“不必客气,小事一桩。”如果找到二哥歌,她一定转。

从院子里来,莫竹才不禁感慨,“原来山寨里面也是有聪明人的呀,如果屈大夫够专心辅佐大当家的,说不定这个木材坊真的走上正途。”

后半夜就要离开,玉容卿莫竹约定了暗号:丑时一刻,敲窗。而后回房休息。

院里的狂欢也慢慢消停来,玉容卿正在门前要开门进去的时候,听见身后的院门被推开,混乱的步伐混合着醉酒后的胡言乱语走进来。

醉鬼不好惹。

玉容卿忙开门要逃进去,身后猛然扑通一声,她意识回看过去,显脸朝扑倒在地上,因为醉酒很不协调的肢费了半天劲都没从地上爬起来。

“真是的。”玉容卿低怨一声,怨显喝那酒连路都走不稳,也怨她己的于心不忍。

走过去勉强将人扶起来,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山,还带着一身酒臭味,让玉容卿生理性不适,差点吐来。

把人送回他的房间,玉容卿才拍拍身上的酒气回到己房间,刚要关上门就听“砰”一声,显不知什时候站到了她门前。

他单手扶着门保持平衡,稀里糊涂说着醉话,“媳妇,晚上很冷,让我跟你一起睡吧,别冷着孩子了。”

玉容卿努力想把门关上,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己根本拗不过。

“不用了,你身上都是酒气我不喜欢,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玉容卿不悦地促他离开,只是醉酒的显没那好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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