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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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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首】

《列女传》曰:“鲁陶婴者,鲁陶明之女也。少寡,养幼孤,无强昆弟,纺绩为产。鲁人或闻其义,将求焉。婴闻之恐不得免,乃作歌明己之不更二庭也。其歌曰:‘悲夫黄鹄之早寡兮,七年不双。宛颈独宿兮,不与众同。夜半悲鸣兮,想其故雄。天命早寡兮,独宿何伤。寡妇念此兮,泣下数行。鸣呼哀哉兮,死者不可忘。飞鸣尚然兮,况於真良。虽有贤雄兮,终不重行。’鲁人闻之,不敢复求。”按《黄鹄》本汉横吹曲名。

黄鹄参天飞,半道郁徘徊。腹中车轮转,君知思忆谁。

黄鹄参天飞,半道还哀鸣。三年失群侣,生离伤人情。

黄鹄参天飞,疑翩争风回。高翔入玄阙,时复乘云颓。

黄鹄参天飞,半道还后渚。欲飞复不飞,悲鸣觅群侣。

【碧玉歌三首】

《乐苑》曰:“《碧玉歌》者,宋汝南王所作也。碧玉,汝南王妾名。以宠爱之甚,所以歌之。”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芙蓉陵霜荣,秋容故尚好。

碧玉小家女,不敢攀贵德。感郎千金意,惭无倾城色。

碧玉小家女,不敢贵德攀。感郎意气重,遂得结金兰。

【同前二首】

碧玉破瓜时,相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杏梁日始照,蕙席欢未极。碧玉奉金杯,渌酒助花色。

【同前】 唐·李暇

碧玉上宫妓,出入千花林。珠被玳瑁床,感郎情意深。

【桃叶歌三首】

《古今乐录》曰:“《桃叶歌》者,晋王子敬之所作也。桃叶,子敬妾名,缘於笃爱,所以歌之。”《隋书·五行志》曰:“陈时江南盛歌王献之《桃叶》诗,云:‘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后隋晋王广伐陈,置将桃叶山下,及韩擒虎渡江,大将任蛮奴至新亭,以导北军之应。子敬,献之字也。”

桃叶映红花,无风自婀娜。春花映何限,感郎独采我。桃叶复桃叶,桃树连桃根。相怜两乐事,独使我殷勤。

桃叶复桃叶,渡江不明楫。但渡无所苦,我自来迎接。

【同前】

桃叶复桃叶,渡江不待橹。风波了无常,没命江南渡。

【长乐佳七首】

小庭春映日,四角佩琳琅。玉枕龙须席,郎暝首何当。

雎鸠不集林,体洁好清流。贞节曜奇世,长乐戏汀洲。

鸳鸯翻碧树,皆以戏兰渚。寝食不相离,长莫过时许。

欲知长乐佳,仲陵罗淑女,媚兰双情谐。

欲知长乐佳,中陵罗雎鸠,美死两心齐。

比翼交颈游,千载不相离。偕情欣欢,念长乐佳。

欲知长乐佳,仲陵罗背林,前溪长相随。

【同前】

红罗复斗帐,四角垂朱珰。玉枕龙须席,郎眠何处床。

【欢好曲三首】

淑女总角时,唤作小姑子。容艳初春花,人见谁不爱。

窈窕上头欢,那得及破瓜。但看脱叶莲,何如芙蓉花。

逶迤总角年,华艳星间月。遥见情倾廷,不觉喉中哕。

王毓听出她话中显而易见的‎‍‌­诱‍‌­​惑­‎‌­​之意,忙道:“殿下,此女狡诈,不可轻信。殿下岂不闻吕布之事乎?”

自古以来墙头草都没什么好下场,王毓看出萧昱似有所心动,忙拿史事来提醒他。萧昱心思又一变,眼里迸射出精光来回望于她。两人就这么焦灼着,桓微忽然一掀裙摆上了马,“事出紧急,请恕妾不能多等。殿下请在途中想吧。”

“去永嘉寺。”

她纤腰一挺,振长缰策马而去,只留给两人一骑绝尘的娉婷背影,红裙烈烈舞动张扬。萧昱见她是个完全不在意的淡漠冷面,自己心里反倒揪了起来,忽觉一阵天旋地转,抬头恰对上黑脸汉子恶狠狠撮牙花的模样。徐仲凶神恶煞地吓唬他:“老头儿,得罪了!”

说着,把人麻溜地一提往马背上放了,快马加鞭追随女郎而去。九黎也如法炮制,捆了王毓上马,两个年过半百的老臣在马背上颠簸得七荤八素,到达永嘉寺山门脚下时胃里翻江倒海肠子也似要流出来。

“请恕妾无礼,劳烦两位公卿在此暂候。”

桓微看也再未看两人一眼,利落地跳下马入了永嘉寺山门,轻盈如云中燕雀。萧昱此时堪堪找回了一丝神智,看着她袅娜远去如一朵红云的背影,竟有些后悔。

要是这桓氏女真能扭转乾坤,自己岂不是与皇位再无缘?

永嘉寺坐落在钟山西侧山麓,碧山凝翠,云岚萦绕,匾额掩映在修竹之中几可难辨篆形字样。

桓微命九黎等看好了两位重臣,自己孤身入了寺庙。自临海郡主殁后,永嘉寺中唯剩庐陵一人,兼有桓芷在寺内侍奉着,庙中皆是庐陵的心腹。闻说了女郎来,忙向主人通报,桓微在竹下等了半刻钟桓芷便亲自来迎了,惊疑问道:“阿姊怎么过来了?”

一路疾驰,她白瓷似的秀额被热气蒸成了鲜艳妩媚的桃花色,汗珠儿滚滚,娇.喘吁吁。桓芷从未见过长姊如此失态的模样,心里也跟着一紧。桓微却是连和妹妹交代一声的时间也没有,径直拉过她:

“一言难尽,我有要事求见母亲。”

莲步如飞,迤逦行进永嘉寺来,庐陵修行的禅院中银杏微黄,小桥如虹,碧波轻漾,柴扉轻掩。禅房中庐陵已大抵得了消息,正持着念珠自蒲团上缓缓起身,震愕地看着像是春日枝头新开桃花随艳阳金尘跃进门中的女子。

“我为江陵桓氏来求大长公主。”

桓微进得屋来,朝她一拜,径直跪下了。

自沈氏死后,这是母女俩第一次相见。庐陵眼神微黯,原以为她肯来见她是原谅了自己,未想却是为了桓家。修行多年脾气早已和缓,她放下念珠,平静地道:“你父亲权倾朝野,你兄长戍守边疆,有什么需要我这个废弃之人做的?”

桓微抬起眸来,母女两个视线交汇一瞬,又尽皆尴尬地各自移开。庙中修行不到三年,庐陵如今已憔悴了许多。她心底没来由地涌起一股酸楚,不动声色地尽量精简地禀了今日城中发生的事。庐陵惊愕:“圣上岂可如此?!这,这不是重演昔日之事么?”

昔日何事,庐陵自己却也没脸往下说。暗暗睇了女儿一眼,见她脸上如蕴霜雪、置若未闻,那股没来由的火辣辣的燥热和羞愧才散了些。

齐室得国不正,一个高平陵便备受世人诟病,连她也耻于提及。如今于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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