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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你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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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便是《演员计划》节目的第一次录制,虽说是录制,但节目组为了突出自己这档节目的公正性,除了幕后花絮,都是一概直播的。

褚婪在安笙站上台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她。

评委席的三人坐在一起,从左到右,由少到老,离舞台上的选手还有段距离。褚婪又随心所欲惯了,便往椅背上一靠,肆无忌惮的打量起自己的猎物来。

别问他怎么能只靠一个背影就对号入座。褚婪在这种位置上,见惯了娱乐圈的各色女星,但姑且不论安笙那头长及腰际,却还如丝缎般完美的标志性漆黑长发,单是那通身的出尘气质,就没几个比得上的。

褚婪觉得自己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这一嘚瑟,立刻笑弯了一双狐狸眼。仔细又那么一瞧,啧啧,这小姑娘怎么白成这样?瞧瞧他家的往台上那么一站,都把别的女选手比成什么了?

坐他右手边的张缭瞧他这副偷腥狐狸似的模样,联系他以往的作风,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又看上人了。

趁着摄像机全都在集中在台上拍选手们的抽签过程,张缭斜睨他一眼,意思是:收敛点。

但如果张缭知道旁边这家伙打得不是别人的主意,恰恰是他接连梦了几天,给予他无限灵感,却在梦中数度与他翻云覆雨,弄得他无所适从的缪斯女神的话,就不是瞪他一眼这么简单了。

张缭的视线徘徊数次,终是还是与褚婪不约而同地,落到了长发女孩的身上。

她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衣,下身是浅蓝色格子的百褶裙。不同于其他装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选手,她通身上下唯一的装饰,大概只有别在胸口的那只憨态可掬的装饰小熊了。

正如她那张姿容天成的脸上,也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装点一样。在他看来,她今天大概为表礼貌画了淡妆,虽然唇色也好看,却让他有点想念它们最原本的颜色了。

意识到自己想到了哪里的张缭,忽然狼狈地将视线从那片朱唇上移开,却又联想到因为梦见了安笙,被他临时拐弯写成​‎情‍‍​欲​‍‌大赏的新书情节……

于是,当安笙故作随意地往评委席上扫来一眼时,就看见了某只眼神火热的恶狼,还有……一位根本没敢往台上看的作家先生。

这次的录制只限于抽签过程。

男生和女生各一组,分别进行抽签,随机抽到的1-10的号码,不仅代表着他们的分组,决定了他们的搭档,而且会同时选定他们将要出演的剧目。

大屏幕上已经从一到十列了十部影片的名字,从最晦涩的文艺电影,到最大众的泡沫剧,不一而足。

抽签还没开始时,安笙就听魏莹莹握着拳念叨:“《寂寂宫廷》、《寂寂宫廷》,求求让我抽到五号吧~我觉得我就是萧妃啊呜呜呜……”

她眼巴巴望着大屏幕祈祷的样子,摆在镜头里倒是可爱的很,也有看点,一时间几个镜头都给了她特写。

安笙安静地立在一边,没再继续理会。

按照节目一开始大家自我介绍后,现场和网络观众的人气投票排名,安笙的抽签次序是比较靠前的。

之所以说,只是比较靠前,是因为30位选手中,不乏小有名气的网红,论粉丝数量,刚开直播的安笙自然是比不过的。

上一位选手抽完签后,安笙施施然走上前去。

5号。

但节目安排上为了增加看点,前面选手抽到的数字是暂时保密的。

魏莹莹自认是个名气不错的网红,没想到抽签顺序居然落在安笙后面,又见不得她这副故作沉静的模样,便在她抽签时避着镜头,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轮到魏莹莹抽签时,她只是看了一眼手中的号码,脸上的笑意就挡也挡不住了。

看来是抽到五号了。

安笙心里忽然生出些期待来,这期待在看到魏莹莹发现自己队友里有她,脸上一瞬间崩坏的表情管理时,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但只是这样怎么够呢?

就在主持人宣布,组内角色分配由人气排名高者优先选择时,魏莹莹脸上的菜色在一瞬间达到了顶峰。

安笙这组的一共三个人,有一个是男人,角色的争夺自然只在她们两人之间。

其实安笙倒是对演什么角色没多大在意,在《寂寂宫廷》这部剧里,她甚至觉得淑妃这个角色要更有挑战性,也更容易出彩些。

但……

看在魏莹莹对自己几番“照顾”的份上,她不选萧妃,似乎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呢~

于是,一脸灰败的魏莹莹,在安笙轻巧地吐出萧妃的名字时,眼里的最后一丝侥幸终于也被愤恨取代。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长得一脸柔弱的女人,就是个心机深沉的恶毒绿茶!

抢角色是吧?呵~给她等着!

暗戳戳让系统播放着魏莹莹隐忍脸色的安笙,一瞬间觉得心情舒畅极了。以至于在直播结束之后,安笙决定在晚上跟组员排戏之前,先下楼去买支冰淇淋庆祝一下。

拍摄场地虽在高层,但刚好下一层就有内部的小商店,安笙也就没走电梯,直接从楼梯下去。

但还没等她从楼梯通道拐出来,便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堵在了安全通道里。

褚婪早在快下场时,就拿到了安笙的资料,他瞅着手机上清丽的照片老半天,觉得已经好看得超出他以往的所有认知了。但到此刻跟安笙面对面时,他才真切的意识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尤物。

褚婪上前一步,摆出对这个年纪女生屡试不爽的帅气姿势,将安笙壁咚在两臂之间。

“安笙……是吧?”刻意压低的嗓音,性感得让人腿软。

褚婪一靠过来,就闻到了女孩身上不似香水的一种甜香,他本能地循着本能凑过头去,在女孩的颈间喘了一声。

“你好香。”

这位大叔,老牛吃嫩草也该有个限度吧?(微h)

男人深埋在安笙颈间,深深地嗅闻着,鼻尖只差一点就碰到嫩白的脖颈。

露骨的调戏,火热的吐息,还有萦绕着两人的类似古龙水,却又带点玫瑰后调的奇异香氛,都让在此之前只算陌生人的男女间的气氛,莫名升温。一种无言的暧昧渐渐蔓延在昏暗的楼梯间里。

男人抬起头来时,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张似乎有些不自在的小脸,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性感的哼笑,抬起戴着祖母绿戒指的右手,将安笙尖尖的小下巴轻佻地一勾,让女孩不得不抬头看他。

“我看上你了~有兴趣来演我的电影吗?”

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似笃定安笙一定会答应似的,胜券在握的神色让眉毛斜挑的男人,犹如一个心血来潮随手送出施舍的傲慢帝王。

这幅表情放在别人脸上一定很欠揍。

安笙想。

但事实是,褚婪本就生得一副艳丽非常,又邪气横生的长相,哪怕已经奔四,脸上却没半分蹉跎痕迹,反而因为岁月和阅历的沉淀,带着一种陈年美酒般的成熟神秘的韵味,再加上那股子‌­浪‌‎​荡‍​‎​不羁的劲儿,难怪风评差成这样都不缺入幕之宾,哦~还有,也难怪有自信来直球勾搭她了。

安笙低着头,似乎没去多想“我看上你了”的第二层意味,只是谨慎地后退一步,摆出一个新人的谦逊姿态:“感谢褚导抬爱,褚导的才华有目共睹,怕是参赛的选手都巴不得拍您的戏~我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比赛中好好展现和磨练演技,不辜负……”

褚婪收起嘴角的轻挑笑意,眯眼看着被自己困在手臂间,却垂头沉静应答的女孩。

她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

呵~试试不就行了?

想着,他便没等女孩说完,直接跨前一步。一条腿强横地挤进细弱的两腿之间,手指轻勾起垂在女孩脸侧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在手指上缠了两圈。

他将缠了发丝的手指凑到唇边轻吻,安笙因为头发的拉扯不得不抬头,正对上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神。

他明明没说一个字,眼里却都写满了“​‎‍­肏‎‍‍‌”字。

安笙没再继续说下去。

她感觉到两腿间男人健壮的大腿,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西装裤。

不得不说,这个骚包男倒是有点意思。

似乎是没从安笙脸上读到想要的东西,褚婪继续发出合作邀请:“不不不~你说的演技虽然确实是大部分演员的必修课,但是……”他忽然凑近安笙的耳边,哑声蛊惑道,“对于你这种程度的‌‍美‌‎​‌­人​‎来说,怎么会如此严苛?你单单只是站在那儿,就足够了~”

安笙相信他真正想说的,是“躺着”。

女孩似乎终于从他的表现中,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了。因为他眼见着唇边嫩生生的耳尖,倏地染上诱人的红霞,本来没有在外面玩起来的先例的褚婪,忍了忍终是没忍住,急促地喘息着一口含住了‍‌­‎诱‌‍­惑‍‍‎‎他的耳垂。

“哼嗯……怎么样?我可从来不会亏待跟我的女人,答应么?”

褚婪虽还是在问,但唇齿间漾开的软滑甜香,和女孩不曾拒绝的姿态,让他已经将人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一双忍耐已久的的大手直接­​­插‎​‌​进‌‎­​女孩和墙壁之间,将人死死按进怀里。下方的一只更是顺着顺滑的腰线一路下行,配合着向前挤压锁定目标身体的大腿,向那高耸的欲望之地进犯。

女孩似乎被这动作突然惊醒,软嫩的小手无助的捉住男人蠢蠢欲动的大手,犹豫道:“等一下……我、可是……”

褚婪一听女孩迟疑的语气,就知道这事八成是行了。

他没理小手上那小猫抓人的力气,大手隔着轻薄的蓝色短裙,径直握上女孩挺翘的臀部,一上手便放肆地抓揉起来。软嫩无比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几乎恨不得现在就扛了人回房把事办了。

“有什么可是的,嗯?跟着我,单是这比赛你就是内定的女主角~”褚婪也是第一次这么未经大脑的直接给出许诺。他见着女孩被他一揉就软了腰,粉唇轻咬的无助模样,喘息着‍‌­‎诱‌‍­惑‍‍‎‎道,“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呵~只是被揉揉小屁股就骚成这个样子了~相信我,被我​‎‍­肏‎‍‍‌过一次,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

褚婪说完,第一次猴急得连“共进晚餐”的常规调情程序都省了,揽着人就要带回房去。却不料,他的手刚刚环住女孩的细腰,就被一双小手轻轻地扣住了。

“我说了,等一下嘛~”

那双小手此刻居然比刚刚有力的多,趁他怔愣时轻松便将他掰开,一闪身,人已在他一步之外了。

褚婪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女孩的这六字吐字清晰,哪里有半分意乱情迷的样子。

安笙抬起纤纤玉指,似乎苦恼地顺了顺被他玩弄过的发丝,动作间却带一股子勾引人的‌​‍‎妖​​娆‌­​气。

这一刻,她似乎不再是刚刚冰清玉洁的纯情仙姬,明明还是那副出尘绝俗的相貌,眼尾一勾,秋波一递,却又像极了一个‌­浪‌‎​荡‍​‎​又俏皮的小妖女。

褚婪见女孩似乎轻飘飘地往他胯间扫了一眼,然后便上前一步,两指夹住他解开到胸口的花哨纽扣,揪扯把玩着,小嘴却凑到他唇前一寸,吐气如兰:“这位大叔~老牛吃嫩草也该有个限度吧?小心我举报你……猥亵未成年哦~”

腻如蜜糖的腔调落下,褚婪这次是真的呆了。

“未……未成年?”

“还有,比起你这根怕是早就‘铁杵磨成针’的东西……我还是,对我们的张导更有性趣~”

铁杵磨成针?这小丫头还真敢说!

然而女孩已经狡黠一笑,像一只滑不溜手的小鱼般,脚步轻快地转出了拐角,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褚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暗暗磨牙发誓就算这丫头真是未成年,他也要在她成年那天把人按了好好教训一顿!

不过单看那张脸,倒是真可能是未成年……就是身材发育得太好了点,这次让他忽略了未成年的可能。

想着,褚婪赶紧跟助手要了安笙照片外的详细资料。打开一看,便挑唇狠狠笑了一声。

等着,小骗子。

名器改造

030化作一只仅能被安笙看见的巴掌大的小白猫,乖巧地趴窝在她的肩上,疑惑道:“你不是也想接近张缭吗?褚婪不也一样?还是自己送上的,为什么要拒绝他呀?”

而且以它对安笙的熟悉,也能看出她对褚婪并非毫无兴趣,这才更加不解。

“不要以为他主动上门,就是对你有多上心,实际上,这只是这类男人习惯性的捕猎方式而已。如果我刚刚答应了他,那我在他眼里可就跟以往那些爬他床的女人没什么两样了,哦,最多就是美味一些,晚几天吃腻而已~”安笙轻轻一笑,“我要的,可不是上完床就银货两讫的关系,就算这场交易什么时候结束,也该由我说了算~”

褚婪把她当做猎物,殊不知在她眼里,他也一样。

而要成功反杀,单单只是欲擒故纵是不够的。她现在确实对完全攻略某个男人的真心没什么兴趣,但褚婪都主动凑上来让她利用了,她不把人抓的好一点物尽其用,未免也太可惜。

白嫖一个器大活好的­​炮‍­‎‍友‌​‎‎­,还附赠娱乐圈顺风车,安笙又并不是死板的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牺牲。

安笙若有所思的路过拐角时,刚好听见有个年轻的男声在打电话。

是跟她和魏莹莹分在一组的另一个男演员,赵乾。

似乎是跟对面的朋友在诉苦。

“李哥我跟你说,我是真的受不了她了。你说我们都在一起三年了,我身上的毛病她也早该知道了,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天天跟我翻旧账,烦死~”

“好,就算像你说的,女人无关紧要的要求能迁就就迁就些,但你听听她提的都是什么?嫌我现在跟她做爱做少了,天天抱怨我冷淡,可我现在忙着出道的事……”

“行吧,我也承认,忙也是借口。但睡一个人睡了三年,腻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李哥你也是男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安笙脚步不停,从这个给她留下阳光初印象的男孩几步外路过,拐进洗手间,内心并没有什么波澜。

赵乾倒也算不上渣,这也只不过是现实中爱情的样子而已,要么轰轰烈烈地分崩离析,要么平平淡淡地消磨在柴米油盐里。

而对于白书闲和郑铎他们所说的“爱”,她不是不信。她不信的是,他们能一直爱下去。

所以,及时行乐不好么?

安笙缓缓地勾起唇角,一边感谢赵乾的提示,一边对030道:“给我调出商城里的‘名器’类商品来。哦,还有之前你说的那套私处保养功法~”

男人都是食肉动物,游戏花丛的褚婪更是其中口味最叼的那种。吃腻了是么?那也要先离得开她的身体再说~

安笙现在是不缺点数的,至少界面上售价最高的“荷包型”和“海葵型”名器的价格,她现在都能负担的起了。但买了这两个大部头之后,剩下的点数再兑换了功法,就只剩下了几千点。

唉,一朝回到解放前。

安笙点击使用,越研读产品说明,越觉得这巨款花得值。

荷包型顾名思义,针对的是‍‎阴‌‌‍​‎道­​‌‍‌口的结构,紧致如同收线的荷包,几乎是男人的​‌‍​‌阴​​茎­‍一插入就本能的死死箍住,甚至会刺激到让定力不好的人有逃离的本能。

而海葵型,针对的则是‍‎阴‌‌‍​‎道­​‌‍‌内壁,层层叠叠的软肉像触手一样密布在腔道内,平时软软的缩在一处,遇到­​‎‍抽‎​‌​插​­‎刺激,便会如受惊的海葵一样,本能的缠上去绞紧不放,将男性吸得欲仙欲死。

这两种名器都不是系统自己造的,而是现实世界中本就存在却极其罕有的天然名器,最多只是系统出品把效果加强了一点而已。

而那套功法,因为价格十分美丽,效果也没名器那么一劳永逸,但据说只要勤加练习,就能保持‌­小‎‌‌­穴‌​­​的永久紧致,同时能完美控制阴穴的收缩,达到一般人难以实现的高频收紧效果,甚至最后坐地吸土都不算夸张,同时也强化‌­小‎‌‌­穴‌​­​的敏感度。

安笙满意的感受着下体的温热异状,姿态自然地推开了第五组排练室的大门,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来。

“不好意思,耽误了一下~我是安笙~”

屋里除了一个负责录制素材的摄影师之外,便只有相对而坐的赵乾和魏莹莹。

有说有笑,似乎聊得不错。

因为安笙在接受改造时去了一趟卫生间,这才比赵乾晚进来了一步,但还远远没到规定时间。

安笙话音一落,看见她后脸上立马带笑的赵乾还没发话呢,魏莹莹就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果然长得好看就是不一样啊~瞧瞧人家这谱儿~”

说完也不去看安笙,拉着赵乾就要继续刚刚的话题。赵乾这时候也看出来组里两个女生关系不好,被夹在中间只能尴尬一笑。但私心里比起攻击性毕露的魏莹莹,他还是更倾向于安静柔弱的安笙一点的。

他自然的往旁边一让,恰好躲开了魏莹莹伸来的手,“安笙是吧,我是赵乾,h市戏剧学院在读~很高兴跟你搭档。”他又回头招呼脸色不太好的魏莹莹,“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排一遍看看吧。嗯……先一起研究下剧本,解读也是很重要的~”

有个具备专业知识的男生,还是个话唠,显然将练习室里有些僵硬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三人坐在一起,先是将剧本通读了一遍,在琢磨人物的角色定位和表演方式时,赵乾的专业性就凸显出来了。他从专业知识角度给两人都提了不少建议,哪怕是在自认演戏天赋不错的安笙看来,也十分的有说服力。

这也让安笙坚定了自己补齐理论知识短版的决心。

安笙不是个自大的人,也从不认为自己只要恃美行凶就万事大吉。要在那个顶峰上真正站稳脚跟,她就必须具备相应实力,而理论、经验、天赋缺一不可。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因为赵乾的专业性,而对他生出的一丝与情爱无关的欣赏,却给接下来的节目赛制,带来了意料之外的变动。

【作者碎碎念】

下章就跟张导py交易

我错了我勤奋更www

跟踪捉奸的张导(这章应该最后看。补完调章序)

《寂寂宫廷》是前年大火的一部宫廷戏,讲述的是女主萧萧在深宫中历经坎坷,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宫女,一路摸爬滚打,尝遍人情冷暖,最终坐上皇后宝座,并独享三千宠爱的故事。

这种宫斗戏的套路算得上常见,但在题材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能够一播爆红,可以说,与这个剧对人物情感的细腻刻画有很大关系。比如女主是如何在种种背叛和算计之下,一步步转变,从天真烂漫到步步为营,过程中每一次的崩溃和挣扎,都被刻画的细致入微,十足的打动人心。

而安笙他们要演的这一幕戏,正是剧中冲突集中爆发的一个点。

安笙饰演的萧妃此刻已经意识到了深宫的真实面目,却远还没有到结尾时心冷如铁的地步。而魏莹莹的淑妃,扮演的是一个被安笙救下做丫鬟的孤女,通过设计得到了妃位后便将萧妃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而赵乾,自然饰演的是皇帝,对萧妃的心意是真,此时却也没到要为她放弃六宫的程度。

三人先按照剧本将台词对了一遍。

剧本共分两个场景的戏,前一段在萧妃宫中,淑妃送她含有毒素的“安神香”;后一段在牢狱之中,淑妃洋洋得意假意探监,皇帝赶到后,却将她反投入狱。

剧情不复杂,但要演好这一小段,却要建立在通读剧本,对人物的性格有完整深刻把握的基础上的。

于是安笙建议道:“虽然我们刚刚对台词还算顺利,但我认为这里的每句台词,可能背后都与角色的经历有联系,那在细节的处理上就需要考虑到这种影响。所以……我们要不要在正式排练之前,先各自了解下人物的背景事件?应该会有帮助的吧?”

安笙声音本就软,加上又是那种商量的语气,是那种很给人好感的说话方式。但魏莹莹听着这“楚楚可怜”的事儿逼发言,却压不住火了。

“是你理解不了台词吧?那也是你的问题,凭什么耽误大家时间?就这么两段戏还要拿时间补剧情?你怎么不直接把五十集电视剧都给看了呢?”

一旁的赵乾沉吟片刻,却同意了安笙的观点:“我也觉得皇帝在这的反应,只从节目组给的几句前情提要里,是不足以理解的。要不我们还是看看剧情,翻翻剧本原著都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赵乾抬腕看看时间,“现在才六点,我们去吃个饭,顺便把剧情讨论了怎么样?七点半大概就可以演第一遍了~”

赵乾笑容灿烂,视线兼顾两个女生,试图用吃饭改善两人的关系,却不想下一刻魏莹莹就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往外走。

“要讨论你们自己讨论去!我七点半回来。”

直到门口传来巨大的关门声,赵乾僵在脸上的微笑,才不尴不尬地落了下来。

两人还没开口说什么,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是送餐的工作人员。

《演员计划》据说为了最大程度模拟真实拍戏情况,连用餐都是剧组一样统一派发的。

两人道了谢,掰开筷子赵乾却没立刻吃,而是对安笙笑道:“还真别说,我觉得你这角色是咱们三个里面,最难演的一个,不,应该说,是最吃力不讨好的一个。”

菜色丰富,安笙夹了一小口芋泥咽下去,眨眨眼对他露出一个“小白”的微笑来:“为什么这么说?”

“萧妃不像淑妃那样,阴狠都摆在明面上。你看啊,这段她明明在淑妃送东西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目的,却直到被打入大牢都不动声色,甚至在局面反转时,对淑妃道出真相时,那份情绪也是内敛至极的。她对淑妃难道不恨不失望吗,但这些因为人设问题,你都没法直白表现,难度就高了一大截,甚至表现太隐晦的话观众还会看不出来,可不就是吃力不讨好?”

安笙瞧着赵乾一边腮帮子鼓鼓,一边侃侃而谈却半分没有显摆之色,觉得这人倒是值得一交,他说的确实是她一开始没考虑选萧妃的原因,却疑惑道:“哎?赵哥不是说没看过剧吗?居然对女主角这么了解~”

赵乾闻言有些不自在地嘟囔了句:“哦…那个,因为我对女主人设比较好奇嘛,所以刚刚就用手机查了下…”

恰在此时,门口传来响动。

赵乾挂掉手机走过去,拎了三杯奶茶过来。

“刚刚点的,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口味,正好点了三杯不同的,你挑一个吧~”

因为赵乾提着袋柄,安笙便伸手随便去握其中的一杯:“谢谢赵哥~口味的话我都不挑,下次……啊!”

安笙的手刚握上杯壁,就被过热的温度给烫了一下,她轻呼一声便抽回手来。

赵乾连杯子都顾不上了,随手一扔便捉住安笙的手,被掌心骇人的红吓了一跳:“抱歉,我不知道……天呐!怎么这么严重!得快点去冲凉水……”

说着便着急忙慌地拉着安笙就跑。安笙皮肤本就嫩,一点烫伤在她身上就格外明显,再加上她因为奇怪的身体机制,一部分疼痛被转化为不可描述的感觉,因此一时也没来得及出声反对,就被赵乾拽出了练习室。

而张缭刚刚跟人商议完节目安排,出门刚一抬头,看到的就是走廊里手拉着手朝卫生间而去的一对男女。

男方神色急切,女方面带桃红,眼含清泪,被半拥着时柔顺的模样,却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是她。

那是她的男朋友?

他们着急的往卫生间方向去,到底是要做什么?

哪怕两人的神情,和身为作家十分熟悉的卫生间的隐秘用途,都向他指明了一个十分可能的发展,他却半点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

站在原地犹豫半晌之后,鬼使神差的,张缭迈开脚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而去。

男女卫生间外的公共洗手池边,一个男人几乎以半环住女孩的姿势,将娇小的少女身形挡住,哗啦啦的流水声中,间或传出女孩压抑不住的吸气声和轻哼,还有男人的询问:“痛么?有没有舒服点?是不是太大了?我……”

赵乾甚至都没来得及把那句“我把水关小点”说完,就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一把薅住了领子。

夜袭张导,今天是安.柔弱小白花.笙

跟组内成员打过招呼之后,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便各自散去。

跟安笙同房的魏莹莹毫不意外的脚步顿都没顿,就直接回房了。

安笙倒是没打算这么快回去,她一想起今天观众席上端坐的张缭,就被那股性冷淡劲儿勾得有些心痒,再加上刚刚又被褚婪堵着撩拨了一遭,连日来久旷的欲望更是一口气翻涌了上来。

这个时间,张缭该已经回房了吧?刚好,今天还有现成的素材可用。

想着,安笙便拐进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深夜,除了就在隔壁相连的酒店住宿的节目组人员,这幢彗星娱乐名下的综合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但保险起见,安笙还是进了配有镜子的隔间,才将衬衣脱下,揉皱之后又胡乱地穿上去,故意露出半边肩膀和一侧细细的浅蓝色肩带。

一头顺滑的黑发要弄得凌乱又不失美感,倒是颇费了她一番工夫。似乎还觉得不够,安笙又伸指把红唇揉得微微红肿,从包里取出今天台上豆沙色的口红涂了,又从唇角故意向上抹花,晕染几下,弄出自然却又不突兀的效果。

安笙望着镜子里“饱经蹂躏”的小‌‍美‌‎​‌­人​‎,满意一笑,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迅速地酝酿泪意。以致等她跌跌撞撞地来到张缭的门前,敲响第一下时,眼泪就已经流了满脸了,怎一个凄惨了地。

安笙敲门的手法可谓毫不温柔,可是哪怕再急切响亮,屋里的人似乎也没什么动静。

灯下的张缭落在书上的视线一顿,眉心微蹙地往房门处扫了一眼,便继续自若地翻动起书页来。

他从凌乱的脚步声判断出,应该不是节目组的人之后,便不想理会了,却不料门外突然传来细弱地呼喊声,音色熟悉,却带着泣音:

“莹莹……开、开一下门……拜托~呜……我、我不能这样被人看见……莹莹……”

安笙叫门叫得可怜,却半点没期待一墙之隔的魏莹莹能给她开门。

而不出意料的,另一扇门咔嚓一声,打开了。

安笙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往前跌去。一双温凉的大手不出意外的将她扶住,在此之前却还是被女孩柔软的胸口撞到了身上。张缭虽有些留恋那短暂的触感,却还是矜持地将脆弱的少女扶好,担忧地问道:“安笙?你怎么了?”

他仔细打量女孩的模样,在那张小脸扬起,看清是他而露出一瞬惊讶神色时,张缭的眼神也迅速沉了下来。

衣衫凌乱,鬓发披散,连脸上的妆容都被满脸的泪水冲刷的狼狈,最刺眼的是女孩红肿的唇上,那不知被谁抹开的口红。

也许这副狼狈模样,在别人身上就只是狼狈而已。

但张缭承认,女孩这副模样美得惊人。

虽不同于之前见时的纯净空灵,却是一种凡有兽性的男人,都能体悟的惹人凌虐的颓靡美感。

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陡然被打落凡间。而她身上的痕迹,又是哪个狂热的信徒的得偿所愿呢?

少女瞪大了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有些无措的望着他,哭音软得像一只诱人欺负的小兽,“张、张导?怎么是……”女孩看了一眼门牌号,就从那张已经够可怜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歉疚的微笑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住隔壁,啊敲错门打扰到您真的万分抱歉,我、我这就走……”

张缭却强硬地一把捉住了要离开的女孩的手腕,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了:“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

安笙被男人沉硬的声线吓得抬起头来,对上男人那双带着明显的担忧和关切的双眼,突然就愣住了。

她就像个跌倒了却拼命忍住不哭的小孩,明明忍得好好的,偏这时候有人走过来问她,疼不疼啊。

张缭眼见着女孩呆愣愣地望着他,眼睛就那么一眨,早已经止住的泪珠,忽然就啪嗒嗒地全流下来了。

女孩一边裸露的肩膀,在明亮的走廊灯光下白得晃眼,缀着花边的肩带含一种‍­情​‎‌​色​­­‎的暗示。那肩细细弱弱地随着哭泣轻颤着,喉咙里发出模糊又可怜的小小呜咽声,“张、张导……我……”

张缭终是叹了口气,放柔力道和声音,轻轻把人拉进房里,安顿在长沙发上,他把纸巾递过来后,却为了避嫌并没有去关门。

“谢谢……”女孩红通通的眼睛抬起来看他,接过纸巾时露出一个单薄纯澈的微笑来,让张缭为自己刚刚乍然见到女孩我见犹怜的模样时,一瞬间被撩拨起的一丝​‎情‍‍​欲​‍‌,感到自惭形秽。

“还好吗?要不要喝杯水?”

女孩摇摇头,张缭却还是起身倒了一杯温度刚好的热水,放到女孩手边。

“暖暖手也好。”

张缭作为作家,在感受别人情绪上十分敏感。他能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虽然没有再问,女孩却从刚刚坐下时的紧绷,一点点放松下来,甚至乖巧地捧起水杯,小鹿一般一小口一小口地浅浅啜饮起来。

女孩终于主动开口,吐露的事情经过让他震惊了一瞬,却又转而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我……我不想……可是,褚导他、他把我堵在墙角,哪怕我拒绝了他,他还是对我……”

安笙为难地咬紧唇瓣,磕磕绊绊的讲述不甚分明,但看她身上的情形,不难猜测,褚婪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

一股空前的怒意在安笙吐出那个名字时,便冲上了张缭的大脑。这怒意不仅是对着褚婪,更是对他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就没在褚婪表现出对选手的兴趣时,就想到会是她?明明她站在那群人里,打眼到没有一个男人会忽略她而求其次……为什么他没有早一点预见到这种可能性?早一点阻止?

张缭双眼死死盯视着安笙红肿花掉的唇,脑海中难以自控地开始想象褚婪是如何啃噬着它们,眼底的暗色越沉越深,直至注意到安笙似乎被他眼神吓到了,这才恢复了往常清淡柔和的神情。

“抱歉,我只是太愤怒了。”

他怎么能吓坏了这朵小小的水晶花?

而试图把它染脏的褚婪,更是不可原谅。

就在此时,大开的房门外,却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语气倒是熟稔得很:“张缭?这么晚了你怎么都不关门啊?”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褚婪刚刚夜跑回来。

都说人过了三十岁之后,很多的身体机能都会走下坡路。褚婪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而且还常常因为保养良好的一张脸,被误认成二十几的小年轻,但还是相当自律的给自己制定了一系列健身计划,哪怕是出来参加节目也没松懈。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因为刚好跟张缭住一层,路过时便随意地扫了一眼,不想却看到张缭的房门半开,隐约还传出女人的哭声来。⑥③⑤④⑧0⑨④0

经验丰富的褚婪几乎立刻便脑补出了门内的情景。

张缭这是开窍了?不过办事怎么连门都不关?哼哼~那就别怪他在提醒他的同时,顺便恶作剧一把了~

于是,褚婪便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好奇地喊了句:“张缭?你怎么这么晚不关门啊?”

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突然关上的房门,又或者是某人被吓软掉后的咒骂声,却没料到他话音一落,门居然被打开了。

“你来的正好。”张缭冷着脸便让开路,示意褚婪进来。

褚婪不明所以地挑挑眉,总觉得张缭说这话时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结果他刚一进门,看见房里的另一个人之后,立刻觉得,还应该在“不对劲”前面,再加上“非常”两个字。

“饱经蹂躏”的少女一见到他,立刻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似的,钻到了张缭的身后。

张缭感觉到抱住自己的女孩的颤抖,立刻安抚的拍了拍女孩的胳膊,柔声道:“别怕,有我在这,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褚婪哪里见过一向冷淡的把不熟的人当空气的张缭,这副柔声细语的模样,立刻露出一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来。

等等,什么叫他不会“再”伤害到你了?

褚婪的视线从一副受害者形象的少女身上,移到张缭写满“兴师问罪”的一张脸上,前后一联想,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气笑了。

呵~这小丫头还真敢?说对张缭感兴趣,还真就勾搭上了?不仅勾搭,还敢拿他来当踏板?什么时候,他褚婪也要兼职背锅侠这一业务了?

安笙立刻从褚婪的反应察觉出他要拆台。也是她点背儿,谁成想,正要栽赃嫁祸呢,嫁祸对象就被召唤出来了。而且看这样子,张缭跟褚婪不仅认识,似乎关系还很亲近?

这可不好办了呀~一旦褚婪说出真相,哪怕褚婪作风一向有问题,张缭也不一定会继续相信她了。

于是,褚婪刚要开口,就见躲在张缭身后的女孩,突然探出头来,对她做了一个闭紧嘴巴的动作。似乎是怕他不买账,立马又抛过来一个暧昧十足的眨眼。妩媚撩人的模样,让情场老手的他也反射性的身体一酥。

那里面的暗示意味,褚婪几乎立刻就接收到了。

他邪邪一笑,本能地舔了舔唇角,双眼直勾勾望着安笙,意思是:小丫头,不许反悔。

受害者安笙与嫌疑人达成暗中交易之后,立刻便缩了回去,做回了怂巴巴与世无争的小兔子。

嫌疑人心情也不错。

在场唯一心情不好,或者更准确说,是整个人都要炸了的,只有张缭一个人。

好啊,当着他的面,还敢虎视眈眈地盯着安笙看,还露出那种恶心的表情。

虽然知道褚婪私生活不怎么检点,但张缭是第一次由心而发地对此感到厌恶。

“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张缭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火,一向冷淡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激烈的情绪,“作为一个大她一轮的男人,哦,还是导师,居然为老不尊,借职务之便公然猥亵女选手?潜规则不成就直接霸王硬上弓?呵呵~褚婪,我单知道你喜欢玩,不知道你居然还能这么没品!”

恶心?为老不尊?没、没品?

褚婪听着张缭一条条的指控,差点原地跳起来。别人都说他毒舌,没想到平常温吞的大作家骂起人来,倒是更一鸣惊人。

要不是他刚刚答应了那个小妖精背这口锅,哪里能忍这口气,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张缭,哪有张缭欺压他的份?

但哪怕被骂得再难听,褚婪还是咬咬牙硬是把戏演了下去:“我就是看上她了又怎么样?谁规定年龄差大一点,就没追求的权利了?”

“追求?追求能把人折腾成这样?我可真是对你的厚脸皮刮目相看啊,小舅舅~”

小舅舅?

安笙惊讶地瞪大眼睛的反应,立刻被褚婪捕捉到了。他没去理会张缭的冷嘲热讽,反而是饶有趣味地打量着安笙红肿的唇瓣,和鬓发凌乱,衣衫半解的别样风情。

他视线一转,正对上张缭那双愤怒到失去了冷静的双眼,笑道:“我对你也很刮目相看啊~之前我玩别的女人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怒发冲冠?这小丫头我也就啃了几下小嘴儿,尝了个鲜而已,还没真对她怎么样呢~你怎么就急成这样?”褚婪狭长的桃花眼狡诈地眯起来,语调一转,透出半真半假的威胁之意来,“哦~~怕不是你自己也看上了她,所以,怕我捷足先登了吧?”

张缭起初听他猖狂的挑衅,火气还在节节攀升,但褚婪最后一句猜测刚出口,张缭便瞳孔骤缩,如同被戳中了痛点似的,怒火也一下子被冰水浇了个熄灭。

褚婪打量着他的神色,立刻明白张缭怕是已经动心了。一边啧啧赞叹安笙的道行不浅,连二十多年把文学当对象的张缭都能给钓上钩,一边又感受到心底忽然翻涌上来的酸涩窒闷,最终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直隔岸观火的罪魁祸首一眼,丢下一句“各凭本事”便直接离开了。

张缭一向被说少年老成,冷冷淡淡地好像除了文学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似的,今天却没意识到,被安笙小小的一作,就激出了年轻人的活力和火气来。

第三人离开之后,张缭似乎因为被当着安笙的面指出了隐晦的心思,而有些不自在。

“我……”

“我……”

半晌之后,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最终还是安笙抿了抿唇,面色为难又害羞地请求道:“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浴室吗?啊、你别误会,因为我跟室友的关系不太好,如果我就这个样子回去的话,我怕……她会传出去……”

【作者碎碎念】

名人名言:“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搭配表情包食用更佳。

下章勾引,下章或者下下章吃肉吧

怎么娇成这样?

单单只是“借用浴室”这几个字,就包含了大多数成年男女一眼即可洞见的‍­情​‎‌​色​­­‎意味。张缭虽然在男女之事上一向洁身自好,却也不可避免地有一瞬间产生了某种联想。

但一对上安笙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卷翘的睫毛上,还可怜兮兮的挂着晶莹的泪珠,整个人瘦瘦小小的缩成一团,身上又全是被欺负的痕迹,怎么看都不像是另有所图。似乎,只是这么短短的怀疑一下,对这个女孩都太残忍了些。

张缭轻咳一声,“嗯,你用吧~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说一声。”说完,便径直走到距离最远,且背对浴室的沙发边坐了下来。

他随手翻开摆在旁边的杂志,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身后细弱又欣喜的一声“谢谢”,还有女孩轻巧的向远处移动的脚步声。

“吱”的浴室门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窸窸窣窣的,在他耳边无限放大的衣料摩擦声。

张缭的喉结动了一下,他的指尖摩挲着反光纸的杂志内页,却想起女孩白如初雪的手指,小小的骨节上染着诱色的一点红,那小手是如何翩跹舞动,是如何一粒粒解开衬衫的纽扣,如何“嗤”的一声拉开臀后的拉链,露出——

“呼……”张缭难耐地深呼吸一口,正当他再也无法忍耐浴室中的微妙声响时,花洒的水声终于响起,像迟来的救赎,终于盖过所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本能的吞咽,让他意识到喉咙的干咳,索性移动脚步,到玄关旁的小吧台倒了一杯凉水。仰头咽下第一口时,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浴室的方向。

跟很多酒店一样,这里的浴室隔板也是毛玻璃质地。此刻浴室的灯一开,里面人的剪影立刻影影绰绰地映了出来。

只是一个单薄的剪影,就立刻让他意识到,自己在梦中对于她身材的想象是如何贫瘠。

水还在哗啦啦流淌,但流到张缭耳里,却都变成了数度出现在梦中的暧昧呻吟。

他看见,她从水雾里一步步走过来,钻进他怀里缱绻调笑,搔首弄姿,身上还带着浴室的水汽,湿淋淋的黑发缠上他的脖子,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但她只是舔舔嘴唇,勾勾手指,他就如同先前的无数次一样,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然后,一边被她残酷地咬断脖颈,艰难地吐出最后一气嘶哑的喘息,一边还要疯狂地挺动下身,在她濡湿甜蜜的包裹里天荒地老,欲仙欲死。

从脖颈一路滑到胸膛的冰凉触感,让张缭一瞬从臆想中回过神来。

杯子已经空了。

他看清被水浇湿的胸膛,意识到身下的异样,终于懊恼地撸了一把额前的发丝。

每次遇见安笙,他似乎都有些太不正常了。

就好像他这么多年寡淡到似乎不存在的‎‎性‌​‌​­欲​‍‎­,都是为这一个人积攒的份额,所以才会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本能地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张缭苦笑一声,忽然想起母亲催自己相亲不成,说的那句“现在不找,你就等吧老房子着火吧”。

他摇摇头。

怕是真的要应验了。

突然,浴室的方向传来女孩的一声惊叫。张缭抬头就见浴室的灯已经熄灭,他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能担忧地询问道:“安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里面良久只闻响亮的水声,又似乎女孩回应了却被水声掩盖住,张缭又不能直接进去,只能焦急地又问了一次:“安笙?听得到我说话吗?安笙?”

这次过了一会儿,才有微弱的女声传来,每个字音都虚弱而模糊,“张……导,我……没事,不小心按到了开关……不用担心……嗯啊~”

随着女孩的一声颤抖地呻吟,一墙之隔的浴室里,又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张缭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就再也坐不住,直接推开浴室走了进去。

一手按开门边的开关,张缭刚一抬眼,就被眼前的场景惊愣在原地。

冷白的浴室灯光下,全身不着一物的少女狼狈却不失美感地跌倒在雪白的瓷砖上,一身粉雕玉砌的皮肤,却比白瓷的地面更加无瑕。

少女背对着他,上半身曼妙的曲线被湿透的及腰长发半遮半掩,只有挺翘的两瓣雪臀,像一轮越出漆黑海水的圆月,弧度蜿蜿蜒蜒地勾着他的眼睛。

上方花洒落下的水珠淅淅沥沥地溅在少女完美的躯体上,在圆润的大腿上停留不了半刻,便咕噜噜的滑下去,只留一串淫靡的水痕,隐晦地勾勒在看不清的腿缝里,像一种极致性暗示,欲盖却弥彰。

在心脏难以自控地跳出胸口之前,张缭总算听到了女孩的呻吟,反应过来。绕过去时,正看见她因痛苦皱起的清丽面容,也就再顾不上其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过一旁的浴袍,胡乱将人裹了便抱起来,怕晃到摔到的部位又不敢走快了,半晌才将人小心地放到房间的大床上。

安笙几乎是刚刚接触到床面,就低低的哼吟了一声。

张缭小心查看,发现女孩的脚踝有些红肿,顿时也松了口气。他一边转身去取酒店常备的药箱,一边关切询问道:“除了脚,还摔到哪了?”

安笙似乎痛得有些厉害,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虚声道:“只有脚踝……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张导……”女孩说这话时,脸色有些红,张缭也就只以为是被热气蒸的。

张缭眉头皱得紧紧的,这时候也想不起那些风花雪月的绮思了,在女孩的嘶声中将带着药油的手揉上了红肿的脚踝,一边放轻力道,柔声安慰道:“稍微忍一下~只有一侧红了一点,应该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挫伤,涂上药缓一缓就没事了。”

却不料安笙皮肤嫩成这样,被他一揉,那红色就跟扩散似的,变成了一大片,还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小手揪住他的袖子喊着疼。

怎么娇成这样?

张缭是真的又心疼又哭笑不得,这药一点劲不使,哪里能揉得进去。

“好好~已经好了……”

张缭起身去放药瓶,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药……”

“怎么了?还哪伤了?”

“没,就是……我、我自己来……”女孩眼神躲闪,吞吞吐吐。

“都摔成这样了还逞什么强?到底哪儿?没事~我这次少用点力气,不用怕啊~”张缭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哄小孩似的语气,眼里的柔情都要溢出来了。

安笙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起身去够药瓶,却扯到了身后的哪处,痛得闷哼一声跌了回去。

这下安笙是真的哭出来了,鸵鸟般将小脸地埋进枕头里,又疼又羞地结结巴巴道:“呜……尾巴、尾巴疼……”

【作者碎碎念】

安笙在张导这立的是“天真”人设。

下章一定有肉QAQ

虚假的告白(h)

张缭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他觉得,安笙在勾引他。

少女吞吞吐吐地说出自己难以启齿的痛处之后,便羞得抱起枕头,把脑袋埋了进去。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身本就不长的浴袍,因为她刚刚的激烈动作,已经翻卷到了腰部,整个未着寸缕的下体,都暴露在男人的眼里。

圆润挺翘的臀部,线条流畅的大腿,还有,深邃神秘的幽谷……

如果说,刚刚在浴室里的惊鸿一瞥,还太过遥远和不真实,‌‍美‌‎​‌­人​‎虽美,却如笔墨描摹,囿于画框。那么此刻,浓重的油彩都一一剥落,露出底下触手可及的软玉温香来。

是的,触手可及。

张缭的喉结开始不可自控地上下滑动着,握着药瓶的手指尖有些神经质地颤抖起来。他听见血管脉动的声响,砰砰砰地剧烈撞击着他的耳膜,眼周的诡异热度甚至让他的视野都有一瞬间的模糊。

也许是许久没有感受到身后的动静,女孩小小的脑袋从软绵绵的枕头里抬起来一点,扭过头拿一双浸了水的黑葡萄似的眼珠望着他,微微上挑的眼尾染着薄红,那可怜又天真的模样,让他想起林中被射伤了腿,哀哀盈泪望着猎人的幼鹿来。

似乎是觉得勾得他还不够,她又张开那桃花瓣儿似的小嘴,娇娇地唤了句:“张缭……”

这声呼唤像一把钥匙,他听见“咔哒”一声,某扇门被打开了。

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身体。

他浑浑噩噩的灵魂漂浮在半空中,看见那具曾属于他的躯壳,伸出还沾着药油的手,抚上女孩色如初雪的臀瓣,轻拢慢捻,指尖暧昧地揉上臀缝上泛红的一小块肌肤。

男人低头伏到女孩颈边,用一声声粗重灼热的喘息,‍‎‎­强‌‍‍​­奸​­‎着女孩的耳膜:“是这里吗?……别怕,我轻轻的……”

女孩的耳朵染上红晕,试图躲开男人越来越偏离患处的大手,却被男人一口叼住了耳垂,用低沉嘶哑的声音威胁着:“别动……”

女孩似乎被他可怕的眼神吓住了。

男人满意地笑出声,“没错~乖女孩……生病了就要好好治疗,来,把腿张开~”

两只大手已经在女孩的咬唇呻吟声中,紧紧握住两瓣臀,将软肉揉得热烫红艳,此刻又游刃有余地顺着女孩颤巍巍张开的大腿,滑进那‍‌­‎诱‌‍­惑‍‍‎‎万分的细缝里,轻轻一抹,便摸了一手的湿滑。

“呵呵……”男人嘶哑地笑了,将湿淋淋的手指塞入口中,吸吮时发出的淫靡水声,让他半隐在月影处的面容,更添了几份邪恶与性感。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地俯下身,张嘴含住女孩无措的双唇,舌头毫不留情地顶开贝齿,钻进小口中便横冲直撞地放肆骚刮起来。

“唔唔……”

安笙瞬间瞪大眼睛,这次可不是她装的。拜托,谁愿意吃自己那里的东西啊?

想着,安笙也不留恋张缭这难得一见的主动了,直接瞅准时机,对着男人的舌头就狠狠咬了上去。

“嘶——”疼痛让男人立刻抽身,也让张缭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

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张缭整个人又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对上女孩湿红的双眼只能狼狈地别开脸去:“抱歉,我……是我失态了……事情明天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今晚你、我……我先走了……”

张缭第一次失去了引以为傲的从容谈吐,颠三倒四地把话说完,便向房门走去。

安笙一看这还得了?煮熟的鸭子要飞,立刻在心中呼唤030。

猫猫030得令,立刻嗖地一声蹿了出去,正挡在张缭的脚前。因为看不见猫而毫无防备的张导,不出意外地被绊了一跤,身形不稳时又正好被另一侧床上的安笙拉了一把,摔倒时整个人都压到了女孩身上,一双大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两团胸前的绵软上,引得女孩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甜腻呻吟来。

张缭猛然抬头对上安笙泪盈于睫的小鹿眼,顿时觉得还在留恋手上触感的自己罪孽深重,刚要离开却被一双小手按住了。

女孩脸泛桃红,长睫翕动,似乎将出口的每个字都让她羞耻万分:“张导……张缭,你、你喜欢我吗?”

张缭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是说,”少女咬咬唇,似乎下定决心般,将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躲闪的双眼勇敢地望进男人的眼底,视死如归道,“我不想跟褚导……但如果是你的话,我、我愿意……刚刚我只是有点,被你的样子吓到了……”

张缭整个人都被女孩甜香的气息包围着,思维僵滞了好一会儿,才被汹涌而至的喜悦,给席卷唤醒。

他听到了什么?他的缪斯女神,他觊觎的水晶花,居然在向他表白?

张缭只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似的,二十多年来,从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让他感觉自己真正像一个这个年纪的人一样,会狂喜,会失去冷静,会像个小孩似的把怀里的人抱起来,兴奋地转圈圈,然后不顾一切地将人按在床上,死死地抱住还不够,又发疯似的,将嘴唇吻上她身体的每一寸,每吻一下就痴迷似的叫一句:

“安笙……安笙……”

安笙身上半披着的浴袍,已经被男人急切地撕扯掉了,此刻赤裸的娇躯,被男人紧紧压在身下,火热的大掌游移在每一处肌肤上,狂热的亲吻一路从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蔓延到纤细的脖颈,饱满的­‍‎​乳​‍‌房­‍‌‎‎,平坦的小腹,还有……早已热潮涌动的腿间。

安笙在张缭难以自制地捧着她的臀瓣,将脸埋进去时,就仰起头呻吟出声。男人滚烫的唇舌,如同朝圣般虔诚地舔舐着‍­­阴­­‌‍户‎‍​­的每寸肌肤,粗重急促的喘息喷吐在颤巍巍的花瓣上,单单是张缭过分热切的舔舐,就刺激得安笙脚趾蜷缩,‌­小‎‌‌­穴‌​­​也咕嘟嘟地吐出一口口‌­­‍蜜‍‌‎­‌液­­‎来。

男人近水楼台,立刻伸出舌头将蜜汁舔舐一空,似乎仍不满足,整张嘴都附在粉红的穴缝上,裹紧了唇瓣吸奶一般地狂猛吸吮起来,滋溜滋溜的声音不绝于耳。可能是吸出的‌­­‍蜜‍‌‎­‌液­­‎不够多,他甚至自发地伸出舌头,直直捅开翕张的‌‎​穴​­‍‍​口‍‎​­‎插了进去。

“呃啊……”安笙不由地哀吟一声,大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脑袋,小屁股却情不自禁地抬高,似乎渴望着男人再插得深一些,吸得重一点。

被她一咬,谁温柔得起来(​­‍高​­‌‎​h‍‌‎)

月光铺洒的大床上,海藻般的墨发凌乱泼散,肤色如雪的纤细少女无助的蜷缩着身体,螓首微扬,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纤纤玉指难耐地插入男人浅淡的发丝中,咬唇呻吟着。而此刻的男人,正陶醉地将脸埋在女孩的双腿之间,接连不断的吸吮声为夜色涂上了一层暧昧的色彩。

似乎是被男人的舌尖戳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女孩突然夹紧了大腿,颤抖着小屁股连声央求道:“哈啊……不要了~那里、那里不可以……张缭……啊~”

脸色绯红的男人闻言,却眼神一瞬晶亮,抬起头时唇上还一片淫靡水光,几丝银线勾连在‌‎​穴​­‍‍​口‍‎​­‎,已经被他吸得艳红,还在敏感地收缩颤抖着。

男人似乎也被这迷人的风景迷住了,他安抚似的揉捏了两下女孩紧张的大腿,“这里吗?”说着便直接俯身,舌头戳开拼命阻挡他的穴肉,一顶上那一点,便迅速地戳刺顶撞起来。

安笙敏感点被连续刺激,立刻如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想逃却被男人看似温柔的大手死死握住大腿,最终只能哀哀‎‌‍­​淫­‎‌‍‍叫­‍​‎‌着,被男人用舌头就轻易玩上了‍­‌‎­高­​‎‌​潮‌​­­‎,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满足的将‌­­‍蜜‍‌‎­‌液­­‎咽下去,将她的脚陶醉似的贴到脸侧,闭目亲吻着她纤细脚踝,呓语道:“你好甜……”

安笙害羞地试图撤回脚来,却被男人不容拒绝地一扯,整个人都拽到了男人的身下,染满‎‎‌淫​­‌‎液‎‌​‌和男人口水的‍­­阴­­‌‍户‎‍​­撞上被西装裤包裹的大腿,粗粝的质感磨得娇嫩的安笙嘤咛一声,却不受控制地又吐出一波‌­­‍蜜‍‌‎­‌液­­‎来,染湿了男人的裤子。

安笙难为情地闭上眼睛,就听见耳侧传来一声男人沙哑而宠溺的低笑。

“刚才我就想说了,我的安笙,水怎么这么多?被我轻轻一舔就泄得满床都是,还把我的裤子都弄湿了~”

“别、别说……”

少女纤长的睫毛不安地抖动起来,这抖动在听到一声清脆的皮带扣解开的声音时,变得更快了。

一双属于男性的干燥温热的手,一根一根与安笙无助蜷缩在枕头边的小手,十指相扣。安笙感觉到那食指上常年握笔留下的茧子,还有温柔喷吐在她耳垂上的喘息。

“不过,一想到安笙这些反应都是因为我,就根本冷静不下来,哈啊……”男人突然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安笙感觉到什么滚烫光滑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腿心,正焦躁不安地跳动着。

“看着我,安笙~”男人与她交握的手指一瞬间收紧,干渴的话音里带着某种与狂热交织的忐忑:“虽然还是觉得是在做梦……我、我可以进去吗?”

安笙觉得相对于他28岁的年纪来说,张缭实在纯情地有些过头了,让她稍微有些头疼,但还是抬眸轻轻“嗯”了一声。

得到准许的男人,立刻就着这个撑在女孩上方的姿势,挺动腰肢,将狰狞的‍‍‎肉​‍‌棒‎‌试图送进泥泞的‌­小‎‌‌­穴‌​­​里去。

开始的一段还算顺利,张缭的性器很符合本人的气质,颜色浅淡,也没有太夸张的青筋,不算太粗,长度却比普通男性超出许多。因此“噗叽”戳开被他吸得软烂的‌‎​穴​­‍‍​口‍‎​­‎时,只是被穴里过分软嫩湿滑的触感,惊得倒抽一口气,男性的本能让他恨不得一插到底,奋力驰骋,但碍于安笙太小,又嫩得怕弄伤了,只能强忍着额上青筋,注意着安笙的脸色缓慢进入。

安笙看似紧张地绷紧臀部,实则空虚已久的穴道深处早已经痒得不行,不由羞涩催促道:“唔……没关系,你进、进来~”

张缭确定安笙没有不舒服,便一手扶住了女孩细软的腰肢,再不忍耐地猛然向前一撞,伴随着两人的齐声闷哼,“啪”地一声一捅到底。

“嘶——”张缭只是本能的抽送了两下,便难耐地叫出声来,前赴后继的软肉仅仅是这样包裹着他,就要将他逼疯了:“天呐~安笙……哈啊~你怎么紧成这样?”

“嗯啊……好胀呀……”

饥渴的穴肉像千万张小嘴,绵密的吮吸一拥而上,让禁欲已久的张缭,有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发的预感。他抽着气试图将‍‍‎肉​‍‌棒‎‌先‌‎拔‌‎​出‍‌­来​​‎缓一缓,却不料刚刚拔出一点,‌‎​穴​­‍‍​口‍‎​­‎就好像感觉到他要离开似的,忽然急促收缩起来,被他带出‌‎​穴​­‍‍​口‍‎​­‎的一圈红肉,也拼命地用黏膜吸紧了‍‍‎肉​‍‌棒‎‌,似乎整个‌­小‎‌‌­穴‌​­​都在极力地将‍‍‎肉​‍‌棒‎‌往里吸去。

“安、安笙……嘶~别咬了……”

强劲的吮吸和紧缩让张缭额上青筋暴起,抓住安笙腰肢的大手死死掐紧了,全部的凶性一瞬间爆发,索性也不再忍耐,将小屁股一抬,劲腰带动臀部啪啪啪地猛力擦干起来。

“哈啊……不、不要~太快了啊……”少女被男人突然爆发的攻势撞得摇摇晃晃,只能努力捉住身下的床单,张嘴急促地喘息着。

“让你咬!你不是要‍‍‎肉​‍‌棒‎‌吗,给你!都给你!嗯……怎么会有这么紧的穴~”

张缭已经完全沉浸在艹穴的快感之中了,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砸在安笙白嫩的­‍‎​乳​‍‌房­‍‌‎‎上,随着男人激烈地撞击,晃出一阵阵诱人的乳波,勾得男人一口含住了殷红的‍­­乳‎‎​头​​‌‌,一手握住肥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狂热地吸吮起来,“滋溜滋溜”地淫靡吮吸声,与两人下身交合处“噗叽噗叽”的水液挤压声,不绝于耳。

安笙被男人长度惊人的‍‍‎肉​‍‌棒‎‌一插到底,还如此猛烈地一边­‌干­​‍‍穴​­​‍一边吸奶,两处酥麻的电流交织传递,让安笙刺激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能绷紧了脚趾,难耐地挺胸往男人嘴里送,还‌‎​淫‍­​­荡­​‍地晃动着被男人插得唧唧作响的小屁股,呻吟道:“呀啊……太刺激了~不要吸了哈啊……唔插得太深了,‍‍‎肉​‍‌棒‎‌、‍‍‎肉​‍‌棒‎‌要把安安的‌­小‎‌‌­穴‌​­​捅坏了呜呜……”

“捅坏了才好~呵啊……本来想轻点,谁知道……你这穴骚成这样,吸着‍‍‎肉​‍‌棒‎‌不放,不就是想让我这么‌‍‎‍插​­‎你­​‌‍‎吗~嗯……”

痒了?等会儿可别哭(​­‍高​­‌‎​h‍‌‎)

张缭的东西长度实在太过惊人,哪怕已经将湿滑的肉腔插了个满满当当,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每次男人端着她的双腿狠力撞击时,安笙深处细嫩的宫口都被重重地碾过,次次沉重的顶撞让她不由伸手紧紧攀住男人的后背,指甲不受控制地差点陷入皮肉之中,却还是逃不过被‍‍‎肉​‍‌棒‎‌刺穿的深刻恐惧。

“不、不要……嗯~不要再进去了……呀啊——”

但张缭整个人都‎​‍‌‌被­‎‌插‎­穴带来的巨大快感包围了,他的双唇间或含上女孩嫩的出水的酥胸,或者修长优美的脖颈,双手却始终稳稳地抓住随着他的撞击不断摇晃的小屁股,将胯下粗长的肉根狠狠地钉进眼前滋滋冒水的​‍肉­​‍穴‍​里,似乎那双通红的眼睛里,除了眼前的销魂洞,已经别无他物似的。

上天作证,张缭人生的前28年,从来不知道做爱是这样令人疯狂的一件事,甚至比他灵感爆发的瞬间还要令他满足和愉悦,而这一切,都是眼前的女孩带来的。

他的安笙……

张缭咬牙忍耐住被泥泞的​‍肉­​‍穴‍​吸得将要喷发的冲动,绷紧汗水淋漓的臀部,一个强悍的前挺,便在女孩的高声呻吟中,噗嗤一声终于将过长的肉根全根送入。硕大的‌‍‎龟‌‍‍‎头‎­‌将深处的宫口毫不留情地顶开挤入,还不等他眯眼享受片刻被那张小口吸吮的快感,便感受到了来自整个肉道的强烈反弹,无数层层叠叠的肉浪席卷而来,不要命似的将他的‍‍‎肉​‍‌棒‎‌死死箍紧,急促而强力的收缩痉挛让男人握住女孩的手指青筋暴突,将手下绵软的臀肉恨不得掐烂了,再不迟疑地欺身而上,挺动精瘦的腰肢,便在那要命的水帘洞里疯狂地进出起来。

安笙刚‎​‍‌‌被­‎‌插‎­开宫口,本就敏感地濒临‍­‌‎­高­​‎‌​潮‌​­­‎,这下又被男人如此凶狠地强力贯穿,没‎​被‎­​‍操‍‎­​‎干几下,果不其然就蹬着腿喷水‍­‌‎­高­​‎‌​潮‌​­­‎了。呲呲的水花从两人性器的交界处喷涌而出,将男人浓密的阴毛淋了个彻底又被男人好不停歇地高频率撞击给生生拍成了白沫,淅淅沥沥地顺着两人紧紧拍在一起的臀瓣,流到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的大床上。

男人脸色潮红,胯下砰砰的撞击因为感受到女孩‍­‌‎­高­​‎‌​潮‌​­­‎时更加兴奋的吮吸,而愈加癫狂。他盯紧了安笙因为‍­‌‎­高­​‎‌​潮‌​­­‎而失去神采的泪眼,和微张着不断吐出甜腻呻吟的小嘴,只觉得心中什么酸软的地方突然被某种饱胀的情绪充斥,似乎只有狠狠地将身下这张‌­小‎‌‌­穴‌​­​给捅烂了,插穿了,才能抒发似的。

“嗯啊……哈~慢、慢一点……呃嗯……”

但少女流泪的哀求却没得到丝毫的回应和联系,那钉在她体内的铁杵,反而被她娇媚的呻吟给刺激地更加滚烫疯狂,噗呲噗呲地深深顶入软烂的穴肉,“啵”地捅开娇嫩的宫口又迅速拔出,撤离​‍肉­​‍穴‍​时还将一圈圈艳红的穴肉勾扯出去,滋滋啦啦的‌­‎淫​­‌水‍​顺着‍‍‎肉​‍‌棒‎‌刚流淌下去,便被男人一个猛顶,水光潋滟的巨根又重新满足饥渴的​‌嫩‍​穴­‍,重新翻搅顶弄着骚点,将少女操得刚刚从‍­‌‎­高­​‎‌​潮‌​­­‎中恢复,便绷紧了脚趾,摇摆着身体向后逃去。

再次‍­‌‎­高­​‎‌​潮‌​­­‎的危险预感让安笙胡乱地晃动着螓首,小手绵软无力地拍打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的坚硬胸膛,挪蹭着拼命后退,试图将被蹂躏地不住痉挛喷水的‌­小‎‌‌­穴‌​­​,从那要命的‍‍‎肉​‍‌棒‎‌上拔开。

“别、停一下……我不行了啊嗯……哈啊~停、停啊……”

但安笙的逃离却被男人揪住大腿的一个回扯,给宣告失败,疯狂地‍‍‎肉​‍‌棒‎‌在‍​被‌‍干­‎得烂红的‌­小‎‌‌­穴‌​­​里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男人粗重地喘息着,豆大的汗水啪啪地砸落在安笙白嫩的躯体上,这种另类的气息侵占,让男人眼底的­‍­欲‍­‎­火­­‎‍更盛,凶狠地一口叼住了在他眼前不断摇晃的小奶头,胯下砰砰的几个尽根的深顶,终于嘶吼一声将蓄积已久的浓厚白浊,尽数喷射进了子宫深处。与此同时,安笙被浓精也射得狠狠一抖,整个人不由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腹剧烈地抽出着,翻着白眼再次‍­‌‎­高­​‎‌​潮‌​­­‎了。

一次欢爱过后,男人身上的餍足气息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他温柔地舔舐着刚刚被他咬在‍­­乳‎‎​头​​‌‌上的牙印,见着女孩因此不住地轻颤,便两手缓慢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含笑轻轻叹息着:“安笙……嗯……你可真是个宝贝~可我总觉得还像在做梦,怎么办?”

“那你就觉得是做梦好啦……哼~明明把人家折腾得这么惨……”

就在安笙娇羞着躲开,以为欢爱已经结束时,却被男人一手揽住了细腰,紧紧贴上覆盖着薄薄肌肉,还在因为喘息不断起伏的火热小腹,同时,钻进安笙体内的某根半软的物件,也缓慢地摩擦抽送起来,不过片刻工夫,便重新硬挺如昔,将安笙惊得杏眸微睁,可爱的模样惹得男人低笑一声,宠溺地在她玉雪可爱的小鼻头上,轻轻咬了一下,“你不会以为刚开荤的老男人,做一次就能打发了吧,嗯?既然勾着我上床了,就要有负责满足我的觉悟啊,小姑娘~”

安笙被他眼底的某种火热情愫羞得别过脸去,咬着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一阵火气上涌,将女孩侧了个身,本打算将一条细腿扛在腰上使力,却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身体出奇的柔韧,轻轻一抬居然能将大腿压在他肩膀上,娇嫩如奶的内侧软肉摩擦着他的脖颈,让他没忍住侧头咬了一口,一边挺动着胯下的硬物,将女孩插得咿呀直叫,一边眯眼赞叹道:“也不怪我总觉得没什么真实感,你这一身皮肤又白又嫩,水豆腐似的还一碰就红,嗯?你说我该叫你白雪公主,还是豌豆公主呢~嘶——”

男人调笑的话音,却突然被女孩故意的一下紧缩给生生截住,他不由伸出大手惩罚性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瓣上又拍了一下,一边咬牙警告道:“‎‌小‎​‍‍‌逼‍‌​​又痒了?等会儿‎​被‎­​‍操‍‎­​‎狠了可别哭……”

破碎(h)

张缭虽然嘴上说着要操哭她,但没想到这人就嘴上凶,第二次动起来之后就温柔地不行。

侧着将人操了一顿之后,看安笙半侧身体都压红了,立刻抱着人换了个姿势,让安笙两手撑着跪在床上,他从身后伏上去,也不用早就没了力气的安笙使力,全凭他掐了两瓣小屁股将人捞起来,不紧不慢地顶撞着。

有时候没忍住撞得狠了,安笙上半身软倒在床上,他便伸手过去将​‌奶‍​​子‎‌揉了,一边耸动着腰从后面缓缓地操弄,一边用唇舌一路从光洁诱人的裸背,亲吻到珠玉般的小耳垂上,一边含弄着一边将灼热地喘息喷吐在安笙的侧颈上,清澈的嗓音也带了一股喑哑的性感,低低道:“舒服吗?是不是累了?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安笙本就是个骚浪的,被这么不温不火地温柔​‌‎­‍性‎‍­​­交‍​­­​给磨得穴里发痒,总算忍不住求他用力一点,却不料这男人只是装模作样地深捅了几下,刚给安笙尝到滋味儿呢,就停了下来。

安笙被弄的不上不下,顿时不满地摇着小屁股,借着从书中学到的技巧将肉根咬紧了,甜腻腻地撒着娇求他快一点,终于是把忍耐已久的男人逼的破了功,恶狠狠地挺动腰肢,将饥渴的‌­小‎‌‌­穴‌​­​干得吱吱乱叫,发了洪似的泄了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强劲的喷射到女孩体内之后,才粗喘着有些懊丧地皱起眉头,查看起女孩‍​被‌‍干­‎得鲜红欲滴的小花穴来。

张缭早已深刻体会到安笙的娇嫩,那处​‌嫩‍​穴­‍更是被他连番蹂躏得不轻,已经红红肿肿,眼看就要破皮似的。偏偏安笙这小丫头又骚的不行,都这样了还来勾他,顿时恼怒地将那可怜兮兮的小屁股一拍,恐吓道:“也不看看你这里都‍​被‌‍干­‎成什么样子了,还给我‎​­‎­发​‌‌‎‍浪‍​​‌?明天有你好受的……”

但矛盾的是,张缭初尝了销魂滋味,怎么也不舍得从那张温软的小嘴里‌‎拔‌‎​出‍‌­来​​‎,但只要他的‍‍‎肉​‍‌棒‎‌还被安笙咬着,哪怕他动得再克制,也总会被安笙掌握了主动权,就那么缩紧‎‌小‎​‍‍‌逼‍‌​​轻轻一吸,甜着嗓子喊几声淫话,就让张缭身不由己地将那骚浪的穴眼插了又插,噗呲噗呲的­‌干­​‍‍穴​­​‍声在房间里响了一夜,直到天际微明,两人才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相拥着睡去。

张缭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小姑娘睡得正香。他还是第一次不是一个人醒来,微微一愣神,心下便涌起一股满涨的甜蜜来,不由倾身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看了下时间刚要起身,却感觉到身下被暖热包裹住的异样,再加上男人晨勃的惯性,想起昨晚的销魂滋味,不由心火大起,但看着女孩香甜的睡脸,终究还是没忍心把人弄醒,在女孩的轻哼声中,咬着牙将半硬的肉根,从不自觉翕动的‌­小‎‌‌­穴‌​­​里艰难抽出,这才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冲洗起来。

安笙睁开眼睛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房里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睁开眼时光线不怎么刺眼。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一道温润的男声:“醒了?”

她下意识回过头去时,恰好对上男人那双被笑意冲开了冷淡的眼睛。张缭穿一件居家的米色衬衫,此刻正半靠在沙发上,脸侧一盏昏黄的小灯,将他的眉眼映出一份温暖的柔情来。他见安笙看过来,便合上手里的书走到床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酒店备好了食物,这个时候应该温度刚刚好~”说着便从旁边端来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

安笙一见就不满地嘟起嘴来,赌气道:“我不要喝粥~”

“乖~你昨晚太累了,最好还是先吃点清淡的。想吃其他的我明天带你去~”

“哼!太累是因为谁啊~”女孩小小声嘀咕着,却被男人一字不落的捕捉到,自认理亏的刚要考虑妥协,就听女孩喊道:“那你喂我!”

张缭看着脸泛桃红的女孩娇嗔的模样,微微一顿便从善如流地舀了一勺温粥,送到女孩嘴边。

见女孩爱娇地伸出小舌头将米粥卷了,便自然地又舀了一勺凑过去。

如果此时张缭脸上慈爱如老父亲般的表情被认识他的人看见了,比如褚婪,一定会惊叫出声,感叹这个没人情味的家伙,总算有了几分正常人的温度了。

张缭此刻心中的喜悦和满足,是前所未有的。如果说,昨晚得到安笙时的狂喜,还太没有真实感,那么此刻看着这个乖巧被自己喂饭的小姑娘,这一切飘渺不切实际的幻梦,都好像瞬间落在了实处,让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对方就在他怀里的触感。

二十多年以来,张缭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情感。以往他的一切都是淡淡的,连对父母亲人,都有一种漠然视之的无关之感。他就好像一个游离在人世之外的灵魂,看身边事物皆如梦境。直到这个女孩的出现,像把他硬生生拉入这场梦境之中,让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着自己的存在,不用诉诸笔尖也能感受到与外界的关联。

女孩的睫毛上有阳光轻跃,粉色的唇瓣可爱地抿起,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脏剧烈地震颤着,又暖暖地如同依偎着冬日的火炉。

这一刻他确定,安笙,不仅是他的灵感女神,还是他苦苦等待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回的遗失的那根肋骨,是他隐痛的胸腔里,缺失许久的那抹温度。

“慢点吃~”张缭宠溺一笑,又顿了顿,下定决心般开口道,“等你吃完,聊聊我们的事吧?”

在他的认知里,他只对安笙有感觉,安笙也说过喜欢他,那么接下来两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他甚至已经有些急切地畅想着两人去拜见对方的父母,然后订婚,他在明亮的充满鲜花的大厅里,在众人的见证下,为她套上精心挑选的戒指……

安笙听见他的提议,眨了眨眼,咽下口中的米粥,点头道:“唔……确实应该谈一谈,你昨晚做了那么多次,总要给我些补偿才行~”

张缭觉得这是情人间的讨价还价,便笑着应是,却听安笙接着道:“让我想想,至少给我《演员计划》的一个优胜名额吧?之后的话,我还想参演你在筹备的一部电影,女主角的话,你觉得我们上几次床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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